“黑楚文,你又玩什么?”正当祁宏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却被黑楚文一把抓住用力地推倒沙发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吻住了嘴唇。
祁宏知道再这样下去八成就要出事了,他必须拒绝他,至少此时此刻要拒绝他。使劲扭了一下身子,表示自己的不满和抗议,就像他所料想的那样,黑楚文是尊重他的,自然也就察觉到他的心情。
盯着意犹未尽的黑楚文,祁宏磨牙,却不见任何一点羞愤。他阴沉着脸,问:“怎么样,我的滋味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好吧?”
永远保持着神秘感的男人回应他的是微笑:“你什么滋味,我早就知道。”
看着邪魅的黑楚文,祁宏有了一种认知——他斗不过他。见鬼,刚才的那股香气以前肯定闻过,而且还是在黑楚文的身上。祁宏一把抓住黑楚文的衣领,也顾不上自己失去了以往优雅的举止,气呼呼地说:“一年前,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监视与被监视的关系。”
“黑楚文!”
“别生气,今晚带你去看点好东西。”
“什么?”
“那截木头。”说着,黑楚文又要粘过去,结果,得到了祁宏的一记手刀。
当夜八点左右,严军长安排可靠的人送来了车辆和一些武器,黑楚文看着祁宏很熟练的将一把手枪玩得炉火纯青,忍不住问他:“你这么了解武器?”
“我是发烧友,在三义会里没有我玩不转的枪。”说着,祁宏已经把手枪掖在后腰上,大有一副要找人过招的架势。
黑家27
晚上过了十一点,黑楚文带祁宏潜入基地内部,其过程令祁宏咋舌,为什么那些路过他们身边巡逻的士兵都像瞎子一样?想要开口问问一贯懒散的男人,却不想被他逮到什么机会逞口舌之快,只好装作非常淡然的样子跟在身边,一直走到一间宿舍的后院。
黑楚文看了看脚下的土地,说:“等一下会有点眩晕,你忍忍。”
“跟着你就没清醒过,快点吧。”
黑楚文抿着嘴笑,握住他的手,打开五方之门,在祁宏惊呼:“什么玩意”的时候,俩人已经没入了地面。
周围一片漆黑,祁宏何止是觉得眩晕,简直要吐出来了,他闭着眼睛靠在黑楚文的身上,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臂。
睁开眼睛后,看见的东西有些模糊不清,突然一团火光乍现,映红了周围的情形。祁宏看着黑楚文掌心那一团红艳艳的火,问道:“这是你的能力?”
“灵火。祁宏,前面靠左一点,你看看那是什么?”
祁宏闻言看去,见一截黑漆漆的粗木头安安静静地停放在前方,尽管是随处可见的木头,他还是觉得有点紧张,靠近黑楚文的耳边问:“这就是严军长说的那木头?”
“对。你看看那边,那是唯一的通道,上次我来的时候,被古木的力量震塌了。
祁宏顺着黑楚文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已经坍塌被堵死的洞口,不禁觉得有些纳闷。正要走过去看看,黑楚文已经揽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靠近木头。
已经触手可及了,祁宏真想伸出手去摸摸这块据说是有生命的木头,然而,他谨慎地站在黑楚文的身边思索一番,就说:“你这灵火,能不能分我一点?”
黑楚文笑笑,牵着他的手,掌心对掌心,很快,祁宏的手心里也有了一团非常温暖的火焰。祁宏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觉得简直是太神奇了。
“你要灵火我也给了,还想要什么?“黑楚文打趣。
祁宏白了他一眼,随即就蹲下身子在木头周围查看起来。而黑楚文关注着眼前的古木,察觉到祁宏已经绕的远了一些,就压低声音说:“我又来了,你怎么样?那个趴在地上找东西的人是我很重要的伙伴,不会威胁到你。今天,我知道你来自哪里了,想回去吗?还是说,你来这里是有目的的?”说着,他的手抚上古木,诧异地发觉,里面的生命竟是被封印的状态。这似乎不合情理,黑楚文心想。
这时,绕回到古木跟前的祁宏,单膝跪在地上,戳了戳黑楚文,问他:“上次,你在这里吐过血?”
黑楚文一愣,随即蹲下身子看祁宏所指的地方。在自己脚旁有一滩变黑的血迹,血迹不多,看上去也不像是刻意被留下的。黑楚文问道:“你怎么觉得是我吐的?”
“我刚才仔细查看过,这里除了你我的脚印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的。这血迹成放射状,很明显,是有人站在你这个位置上突然吐了一口血。如果不是你,奇怪的问题就出来了,被堵死的通道是谁挖的?为什么挖了通道又不进来?这滩血又是谁吐的?为什么血的主人没有留下脚印?最后一问题,这木头是怎么被弄进来的?”
听他说了这么多,黑楚文咂舌,道:“上次来光想着这古木的事了,你说的情况我还真没注意。这样,你负责再仔细搜查一遍,我再试试能不能在古木身上找出点线索。”
说完,见祁宏拿出一个照相机开始到处咔嚓拍照,忍不住问:“你怎么还带了照相机?”
祁宏一边忙着一边淡定地说:“我时刻记着自己还是普通人,没你那超能力。”
“是灵力!”
“好,灵力。你赶紧干活吧,这地方对我来说空气稀薄,我可不想被你抓住机会玩什么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