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朱全却说,“那就好,冲一把一千,自摸两千,杠开三千,四花升一级。”
“。。。”
我吃了一惊。
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因为我始终秉持着父亲的教诲。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我们这里的麻将规则非常简单。
能吃能碰,有花无花都能胡牌。
有胡必胡。
正宗的推倒胡。
这种规则有好有坏。
好处就是很容易上手。
哪怕是小白,玩个几把也能学个大概。
坏处就是极其容易作弊。
上家故意放下家吃两下就能听牌。
甚至不需要在自动麻将机上整活,也能有出千的效果。
正当我遐想的时候。
门被推开了。
另外两个牌搭子到了。
“朱哥你好,没来晚吧!”
斜眼的青年似乎跟朱全很熟。
“没有,坐吧,就等你们了。”
朱全点了根烟。
我谨慎的看向跟在后面的疤脸中年人。
直觉告诉我这是个老千。
别看他其貌不扬。
长的平平无奇。
可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言的气势。
他也注意到了我,匆匆一瞥。
倒也没把我放在心上。
“掷骰子吧!”
“哗啦啦!”
随着骰子的滚动。
我们依次排好了座位。
斜眼坐在我上家。
疤脸坐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