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骰盅“啪!”的一声被我甩在赌桌上。
我扫了一眼喝问道,“怎么?没人敢下注?”
短暂的嘈杂过后。
赌徒们还是心痒难耐。
一名高个的中年人率先下注,“我打一万,押小。”
“我也来,下两万买小!”
“好,大家伙一起啊,第十五把小,我上三千。”
听到那人叫嚣的这么凶。
却只押三千。
高个中年人大声嘲笑,“你好意思吗?三千还叫?笑死人。”
“就是,一边去,我上一万八。”
被推到一边的赌徒面红耳赤。
一把从怀里抓出筹码,他细细数了数红着眼喊道,“老子拼了,上三万。”
“对喽!这才像样嘛!”
赌徒就是这样。
一旦有人刺激他,不管不顾蒙头也要上。
我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目前台面上的注码并不多。
大约十万左右。
像戴明军这样,刚才赢的多的赌徒还没下场。
我猜测他们的想法是在观望。
“开喽!1、3、3,七点小,吃大赔小!”
我打开骰盅。
赌徒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我就说,我就说第。。。第十五把小。”
“哈哈哈,庄家换了荷官还是不行嘛,大家上啊!”
我招呼着服务员分发筹码。
脸不红气不喘。
心里泛不起一丝波澜。
“白七爷,你怎么回事?当荷官了?”
铁塔一头雾水的凑到我身边问道。
我把手指伸到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你懂的。”
他看到我清澈的眼神。
马上会意的点点头。
边招呼边喊道,“大家快来押注啊,买多赔多呀!”
不愧是长久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