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幸遇到你六弟妹才救了他,可那混小子当时也不知是不是被毒糊涂了,
一见到你六弟妹就对他——”
说到这里时,稍稍停顿,随后又续道:“若不是哀家用金鞭压他娶丞相女,
他也不会搬出江洲的书圆圆出来,可那混小子真是被哀家惯坏了,没一天让母后省心的,
若不是那天哀家让李公公在迎亲次日去轩王府传喧请安,
哀家还真没想到你六弟会折腾出那等丑事,把一个怀着皇亲血脉的新婚妻子撂在外头
吹冷风不管不顾,还让她爬着进府,逼得圆圆那丫头为了护住腹中胎儿烧了轩王府牌匾,
差点害她因为怀喜的关系被冷风吹得失了意识,
若不是哀家当时急忙出现,那混小子还指不定要折腾出个什么事来!”
说到这里,太后愤愤不平,凤眸闪过恨铁不成钢的愤然。
东陵烈琰在旁默默听着,清尘绝逸的脸上未起波澜,
却在听到她烧了‘轩王府’牌匾时稍有起伏,
依太后所言,东陵轩胤虽然欺人过甚,但书圆圆却也过于肆意妄为,
恐怕若非‘母凭子贵’,那日定也难逃一劫。
听到最后,东陵烈琰绝尘的脸不禁夭唇微扬,如一缕清风,
眉梢轻桃,淡道:“经母后如此一说,儿臣倒是对六弟妹有些好奇了,
看来六弟这几天也受了不少罪!”
太后闻言一怔,凤眸略过宠溺,笑道:“你六弟妹啊容貌不出众,
不过,仔细一瞧倒还算清秀,就是——”
太后一想起当日儿媳妇弱不禁风,又圆胖胖的体型,嘴角笑意更甚,
心嗔:那个丫头确实份量不轻!
“就是什么?”东陵烈琰见太后笑得怪异,不禁眉梢轻挑,好奇问道。
“哎,没什么,琰儿若是见到那丫头,就知道哀家所言不虚了!”
太后答非所问地敷衍过去。
东陵烈琰闻言微微挑眉,清冷的脸上仍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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