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张大半辈子都在书家过活,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书家的传家玉呢?
那幅画里画的就是那块传家玉的图案,老张准没看错。”张管家一脸笃定的解释道。
听到张管家的话,书员外顿时陷进沉思:“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是来还传家玉的?”
张管家回想了一下当时那两个打扮华丽的男子所问的话,
然后解释:“老爷,我看应该是来找那块紫珀玉的,也许是想找到小姐,
然后把书家的传家玉和小姐脖子带的紫珀玉各自交还吧!
因为他们拿的两幅画,问刘老板时是先问第一块紫珀玉的画幅,
然后再问刘老板有没有见过那玉佛坠,说是知不知道这块玉佛坠的主人,
所以,老张想,应该是来送玉和讨玉的。”
可是书员外却不这么想,他两手摸蹭着下巴,
粗眉一挑,眼里闪过狡黠,摇手道:“不对不对,就算要讨,
他大爷的也不可能非得等到十三年过后才来讨吧,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书家的传宝玉世世代代都是传女不传男,再是传家玉,
也不过是一块玉佛坠,怎么也不至于会被人盯上啊!
那块玉既不值钱也不买钱,顶多也就玉色上等,年份过百而已,
怎么着也不至于被人掂记了十三年啊?
再说了,那玉可是他书布起他爹的娘辛辛苦苦把钱攒下来,
然后在他爹娶他娘的时候买来一块成色玉让手工师父精雕佛身,
这来历可是清白得很,按道理也不可能招来什么事端才对啊。
书员外愈来眉头揪得愈紧,这传家玉丢了就丢了呗,
可突然又凭空出现了,而且女儿脖子里又系着别人的玉那么年,这可怎么办呢?
“老爷,要不老张捎信到轩王府通知小姐一声?”
谁敢说出去,老爷我让人缝了她们…
张管家觉得这种事还是知会小姐一声,
毕竟小姐那脖子里系的还是人家的玉,
人家都把他们的玉送来江洲了,总不能让他们一直瞎撞吧?
闻言,书员外却挑眉凝重起来,沉呤半晌,
摇头叹道:“唉——算了,别通知小姐了,
小姐现在好不容易在王府里过得还算滋润,别搅和了她和轩王的生活。
我书布起什么都输得起,就我这女儿的幸福输不起,不过就是块传家玉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万一她脖子那块玉会给她带来什么事端,
那老爷宁愿把这事往肚子里吞,还有你,也给我吞进去,就是往死里憋着,
也不许把这事拉出来张扬出去,否则老爷我抽死你,听到没有?”
书老爷最后的话说得甚是严厉惧色,张管家顿时也不敢多问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