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浆火候不对就有可能发苦、沙化,而裹糖技术不到家,最后就是黏糊糊一团,只能当板糖吃了。
牧鱼手颠锅,一手持勺,飞快地翻动着。
等火候差不多,就将沾满糖浆的松子倒入铺了油纸的铁盘内。
薄薄撒一层糖粉,然后,疯狂筛动!
牧鱼将糖浆的分量拿捏得恰到好处,松子裹了糖浆后,锅底几乎没剩下多余的膏体。
糖浆出锅后会迅速凝固,而在这个过程中,粘腻的表面沾了糖粉,会很自然的分开。
而那些白色的糖粉也会被高温熔化,被液体糖浆打湿,变得透明。
半小时后,晶莹剔透的琥珀松子糖火热出炉,满屋都是甜美的香气。
记他擦了擦汗,拈起一颗丢入口中。
外脆里酥,淡淡的清甜伴着松子的清香,好吃!
两人正吃着零嘴儿,就见牧鱼的手机屏幕亮了下。
是唐心发来的消息。
“今天的事情不好意思,有时间再见面,我请客。”
牧鱼想了下,决定将自己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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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一个小姑娘笑着对你说生日快乐。”
正翻看童年照片的唐心脑袋嗡的一声。
不是幻觉!
他也听见了!
唐心顾不上许多,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你说你看见了?是个小姑娘?她多大,穿的什么衣服?”
牧鱼回忆了下,“大概十岁左右吧,扎着马尾辫,穿着一条海军风的蓝裙子,白色短袖上衣,好像是老式校服。”
康城以前的校服受日式校服水手风影响颇深,还挺好看的。
忘了从哪年开始,突然就变成了如今的黑裤子白t恤,料子又差又贵又难看。
唐心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没错,就是她!”
“冒昧的问一句,那是你的姐姐吗?”
牧鱼说。
唐心看着照片上手拉手大笑的两个小姑娘,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对。”
这些年来,她总觉得姐姐其实没走,甚至偶尔还会听到对方的声音。
可无论怎么找,怎么喊怎么哭,姐姐都不理她。
她曾经告诉过爸妈,但他们都觉得唐心是太过自责,压力太大才出现了幻觉。
“你不要多想,我们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不能再失去另一个。”
“是我害死她的,”唐心抱着膝盖蜷缩在书桌前,不断重复着,“是我害死她的……”
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抽泣声,牧鱼安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她并没有怪你。”
能够十几年如一日陪伴在唐心身边,还笑着跟她说生日快乐的鬼魂,怎么可能有恨意?
听牧鱼说完后,唐心哭得快要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