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白浊液体滴到了地板上,哒哒哒的,释放出来后,他看着屏幕恢复清晰,舒景潮红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
林哥,还是你操我爽。她红唇微动,上面还有亮晶晶的色泽,林渐凇看得想吮吸。
爱吗?他问她。
爱。
性与爱,都和对方有关。
之前天天待在一起,舒景还没感觉,分开后才觉得空虚,她离不开林渐凇,一会儿看不到就难受。
这样的浓烈,她自己也害怕。
身下还是黏糊糊的,短暂的舒服并未缓解她的酸涩和想念,恐怕只有等真正再吃上那根肉棒的时候她才会好。
不过舒景并未想到,第二天她就来大姨妈了,心里的麻痒更甚,待在家里什么也干不了。
起初两天,她把自己的奶子揉了又揉,奶头持续的硬着,甚至自己捧起来用舌头去舔去吸,缓解过分旺盛的情欲。
以前舒景就知道,自己渴望性事,她穿得骚,渴望其他人的目光,她搜寻着合适的猎物,但她不是随便的人,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让她有欲望,蛰伏已久,最后她把林渐凇钓进来,让他陪自己沉溺。
但她不知道自己的欲望这么强烈,舒景迷恋骚逼湿润的感觉,喜欢被林渐凇操得酸麻肿胀,又痛又快乐,那股痒和难受全被他解决了,现在没了他又开始期盼。
痴迷于他的声音,他的味道,好想见他,舒景躺在床上,看着和林渐凇的聊天记录,他已经有一个半小时没回自己了。
上一条还是刚刚她捏自己奶子时拍的照片,她用手把两团肉挤压着,各种荡漾撩骚,最后全发给林渐凇。
消息弹出来的时候,舒景又急又喜,他说,等我来摸。
舒景笑着回,你来呀。
然后她都房间门就被打开了,看到林渐凇的瞬间她懵了,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痴痴地看着他。
我来了。他笑着说。
舒景跳起来去抱住他,抑制不住的惊喜和激动,你怎么来了?
想你我就来了。他吻上她的唇,还不忘去锁上房门。
(林哥,你来得真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