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瑜看着江清宁容光焕发的模样,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我想,这段时间,太子是不用什么解毒的药物了,他的心情,一定很好。”
“你何时变得如此多嘴,若是嫌我们太医院缺人,不如将你调到大理寺来。”江清宁反唇相讥。
“不不不,算了。”尝时瑜吓得拔腿就跑:“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
江清宁见江辰如此狼狈,不由摇了摇头,转身返回自己的住处。
就在此时,先前派出的人将一封信传了回来,交给江清宁。
“咦,齐王这十年来,还真是有了一个女子。”
江清宁一边看着信,一边喃喃自语,最终下定了决心。
“一定要把这件事跟芸娘说一声。”
云娘接过江清宁给她的书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眼,终于想起了第一次与应淮见面时所说的那番话。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觉得,齐王才是应淮之父?”
云娘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而江清宁则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真的假的,这可真是太惊人了。”
另一边,云娘去问了一句应淮。
“你爸妈怎么样了?你知道你爸爸是谁吗?”
“具体情况告诉我,我也好有个照应!”
应淮抓了抓头发,陷入了沉思。
“我妈妈没有跟我说过爸爸的职业,我妈妈好像也不清楚爸爸的职业。”
“家父在离开之前,的确是有交代。”
应淮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开口说道。
“我爹让我娘等个一两年,就把娘给带回来了,不过后来就杳无音讯了。”
“爸爸离开的时候,妈妈很难过,可是爸爸还是走了。”
“我们夫妻二人,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可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说到这里,应淮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
“也许是爸爸出事了。”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丢下我们母子两个不管的!”
应淮心地很好,他从来没有想过人类和人类之间的关系,他以为自己的父亲死了,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同时,他也在反思自己的问题,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恨自己的父亲的原因,反而充满了期待。
可是当他看到自己的父母时,却发现自己的希望已经破灭了。
芸娘听了应淮的话,叹息一声,心里却想到齐王很有可能便是应淮之父,不过这些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毕竟,没有任何的证据,如果闹出什么大的动静,不仅会影响到齐王,还会影响到应淮的心情。
所以云娘又安抚了一下应淮,然后又叫了一声长辈。
“你现在就去接应淮,顺便帮他买点吃的。”
直到应淮离开,云娘才若有所思起来。
这个齐王也太不争气了,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证明,齐王和应淮才是真正的父亲。
这也太巧了吧!
齐王看似轻浮,说不定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芸娘银牙紧咬,对这样的男子,她是深恶痛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