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恭敬答道,“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尽心侍奉。”
谢安扶着扶摇坐上了软轿,裴知聿也一同跟着离去了。
沈晏清看他们走后,走到裴尚书面前,露出膀子,“给本辅也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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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回去没多久,就开始有些头痛。
没胃口,晚饭也没吃。
就歪在贵妃榻上,蔫蔫的。。。。
裴知聿伏在榻前,蹙眉守着她,满脸担心,“摇摇,摇摇,想喝奶茶吗?”
扶摇浑身没有力气,软软答他,“不喝。”
裴知聿摸摸她的额头,温温的。
“那个。。。。。”裴知聿咽了下口水,说道,“给我看下你的伤口,有没有愈合好?不是感染了吧?”
扶摇说,“我没有力气,你自己拉开看。”
裴知聿的手有些抖,他竭力镇静的去拉扶摇的衣领,心怦怦乱跳。
终于,又看见那玉白的肩头,还有。。。。杏黄的肚兜边边下,那若隐若现的腻白肌肤,带着诱人的弧度。。。。。。。。
他感觉身上起了反应,一时窘迫极了,幸亏扶摇不舒服,没发现他的异样。
他竭力稳了稳心神,摆正思想,目不斜视,就盯着那处四圈白嫩如脂的伤口,仔细检查了一下,倒是没什么异样,伤口小,血已经止住了。
他做贼似的,快速把她的衣领阖好,一时,觉得脸上似乎也有些发烧了。
“没事儿。”他心虚的同她搭话儿,“刚打完疫苗,有些难受是正常的。好多小朋友回家了都发烧。你年纪小,也是小朋友,不舒服是正常的。”
“嗯。”扶摇懒懒的应了一声,“我想睡觉。”
“睡吧。”裴知聿给她盖上毛毯,伏在她榻前,轻轻拍着她。
扶摇不知何时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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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
刘太医恭敬站着。
“不知九千岁喊下官来是。。。。。。?”
谢安下巴抬了抬。
刘太医注意到了面前的托盘,是种牛痘毒苗的一套器具。
谢安露出臂膀,“来。也给咱家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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