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轻笑,“陛下不喜欢吗?”
扶摇搂着他的脖子,扒开他的衣领,露出锁骨。
谢安低头亲上她的下颌,如羽毛般轻柔,而后是脖颈,耳垂,痒的她咯咯直笑。
最后又轻柔去磨开她的唇,舌尖滑入,四处撩拨,缠绵吮吸……
扶摇推开他,“不行了。不行了。”
万一擦枪走火,他连枪都没有,岂不扫兴?
谢安支起身子来,满眼柔情,病意已去了大半。
他拉她起身,又抱紧在怀里,在她耳边低沉温柔道,“暖暖,再等等,我就带你走,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扶摇心里忐忑,又是暖暖?
谢安难道是深藏不露、玩替身囚禁的变态?
是了。他杀人如麻,酷刑为乐,能不变态吗?
她身子又轻颤了起来,想跑又不敢跑,也被他亲软了没有力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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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从屋里出来的时候。
整个脚步都虚浮了。
头发也不知乱不乱,只胡乱整理了一下。
高敏守在院门外,看她桃腮粉红,眼波潋滟,嘴唇樱红,饱满欲滴。。。。。。
一看就刚被温柔疼爱了一场。
他立刻喜气洋洋道,“奴才送陛下回紫宸殿。”
说着,就招来软轿,扶着扶摇上轿。
只有小暖暖,才是主子的治病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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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回来的时候。
裴知聿已经坐在花格窗前煮花茶了。
他抬头看扶摇下了软轿,立马殷勤的跑来接她。
又挽着她的手,亲亲热热,一道坐在窗前。
高敏看他俩亲密无间的样子,眉动了动,面色纠结,最终还是低头转身离去了。
裴知聿给扶摇倒花茶。
“摇摇,这里面加了胖大海,对你的嗓子好,还是得多喝水。”
扶摇双手托腮,对着竹林发呆。
她突然问裴知聿,“要是你的好朋友,在你生病躺着不能动的时候,用嘴喂你喝水,你会怎样?”
裴知聿头也没抬,直接答道,“死了也要诈尸起来,打死他!”
他想了一瞬,猛一抬头,用狐疑的眼神盯着扶摇,“你问这干嘛?你被……”
扶摇慌忙摆手否认,“不是我……”
裴知聿继续拿探究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