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了蹭他的胸膛,瓮声瓮气的说,
“朕只心疼自己。你们俩真想要对着干,就找个空旷地方,好好打一架。”
“不要没事儿跑到朕跟前说些吓人的话。朕才懒得给你们断案。”
她又皱着眉头,“朕身边就这几个能干活儿的人,你今天杀一个,明天杀一个。那朕找谁来做事儿?”
谢安抱紧了她,轻柔吻她的耳朵,脖颈。
扶摇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这太监,上次占了便宜,果然就食髓知味,又过来撩拨。
他又没有地方纾解,也不知堵在胸腔里难受不难受?
谢安已经吻到她的下颌,有些迷乱的唤着,
“暖暖,暖暖……”
而后,就握着她的后颈开始去撬她的牙关。
扶摇松了口给他,任他发泄了一个缠绵的长吻。
而后,她恶作剧般的,开始解他的衣裳,一边解还一边说,“今晚不许走!留下,侍寝。”
三两下就扯开他的上衣,开始去扯腰带……
谢安慌乱了,一下按住她的手,喘着气说,“不行。暖暖,现在不行。”
扶摇停了手,死太监还要脸呢?
她黑了脸道,“不行就快走!”
她如今连沈晏清都敢甩脸子了,何况谢安呢?
这厮每每过来叫着别人的名字占她便宜,在她身上找安慰。
再如此,就把他扒光,好好研究一番。
她一个男科医生,什么世面没见过?就是太监还没真实的研究过,也颇想见识一番。
谢安衣衫不整,大半截胸膛露着,他抱着扶摇的肩膀,着急的解释,
“暖暖,暖暖,对不起。再给我些时间,等我准备好,我……”
准备什么?断肢再生?还是再孵俩蛋?
扶摇撇撇嘴,带着你穿回去都做不到。
她钻进被窝里,给他个脊背。嘴里含混道,“朕困了,掌印也快回去睡吧……”
谢安看着她小小一个的背影,整个酸楚溢满胸口。
是他对不起她!是他没用!
每每身体冷寂如死灰一般,给不了她任何反应。
他轻柔给她盖好被子,如往常一样,轻轻拍她入睡。
他之前的人生,始终被仇恨桎梏,沉沦于往事,放不过自己。
可仇恨终于报完之时,他这生命里只余下漫无边际、可怕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