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自己吃吃喝喝起来,摆摆手,放莲莲出去了。
一面还想着,谢安今晚难道是要。。。。。。?
那她也可以顺道见识一下他如今的生理特征?
她一边想着,一边随便吃几口,就站起身来。
“给朕更衣。”
桃桃拿来一件轻薄如雾的软烟罗,若隐若现能看见里面奶杏色绣着樱草的肚兜和小裤。
扶摇惊讶了一瞬,无语暗忖,这太监也不怕看多了堵心。
她散下刚刚泡泉时挽住的长发,桃桃轻柔给梳顺。
扶摇问她,“你今晚陪着朕吗?”
桃桃有些许慌乱,低眉道,“奴婢在外殿候着。。。。。。”
扶摇和善笑笑,“去吧,也找地方泡泡温泉,吃点饭。”
桃桃慌忙告退。
扶摇散着如瀑的长发,赤着脚,走回寝殿里。
谢安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此刻倒是没穿那一身规整的紫色蟒袍。
而是披着一件宽大的茶白色寝衣,头发未挽,半散肩头。
正专注站在温泉池前的石案上写字,手边一个精致的白玉酒瓶。
扶摇慢慢走了过去。。。。。。。
案上燃着的那盏美人灯,映着他的轮廓,美而修长,手指骨节分明,下笔有力,一身清隽,肩宽背正。
举手投足间,竟如一个世家风范的矜贵公子。
扶摇站至他身前,看他写字,一笔一划,苍劲有力。
她徐徐念道,“只将信誓画山河,何惧百死报家国?万里长征疾行客,金戈铁马踏雪窝。明王破虏过玉山,铁马征衣苦作乐,百战黄沙不归骨,十万胡骑尽悲歌。”
她抬头看他,他眼里似乎隐隐透着几分悲凉。
她轻声问他,“这是什么?”
谢安拿起白玉酒瓶,轻灌了一口,回道,“明王破虏歌。”
“哦。”扶摇点点头,她不知道明王是谁?
但也附和着说了句,“挺悲壮的。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朕也敬仰为国捐躯的将士。”
谢安放下笔,眼里收了悲凉,又洇出温柔笑意。
他一把横抱起扶摇,向后坐在了铺满软垫的石椅上。
他靠着石椅,将她整个玉体横陈于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