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总要有些希望嘛!
因而,裴知聿和善说道,“大哥30年后,还能再看一次五星连珠。”
沈晏清盯着纸上的那些数字,拿炭笔画了一处,“你这里算的不对。”
裴知聿冷笑,“怎么可能?这种简单的……”
他瞅了瞅,呃,低级错误,不好意思。
“嗯。不是30年,是38年。大哥好好等着吧!”
沈晏清道,“有劳贤弟。”
他盯着那张纸,又开口问道,
“陛下最近怎么不来了?”
裴知聿坐下,漫不经心道,“她被你吓到了呗,就是你把妙真砍成人彘那天,太暴力了!”
沈晏清拧眉思索了一会儿。
“我知晓了,多谢贤弟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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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和裴如茶从疫区回来时,
沈晏清一身月白襕衫,温润如玉立在帝帐门口。
时至傍晚,晚霞映着他被晚风撩动衣摆和碎发,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太傅好些了吗?”
扶摇笑意盈盈过去。
沈晏清眼神似有若无飘过跟在后面的李季云,伸手拉住了扶摇的手。
一脸温柔小意,“我有事要同陛下说。”
余光里,裴如茶和李季云果然识趣走了。
扶摇和沈晏清拉着手进了帝帐。
帐子里空无一人,桃桃莲莲不知去哪了?
裴知聿则带着封鹤林,整日都和影风泡在一起嘀咕,想要加强火药,改装火铳和火炮。
扶摇抬头问道,“太傅要说什么事儿?”
沈晏清高出她许多,此时满眼笑意低头看她。
他两只胳膊一圈,就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案上。
扶摇坐着书案,两脚悬空,此时终于高了一些。
她被沈晏清桎梏在这里,眼里满是他精致漂亮的喉结和下颌。
他双手按在她两旁,微微躬身,脸就和她的脸一样高了。
他的俊脸放大在眼前,眉清目秀,真真好看。
扶摇咽了下口水。
而且他眼里全是温柔笑意,
“我想摇儿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扶摇被他圈的有些局促。
他两手扶住她的肩膀,虽温柔但强硬。
她动弹不得,只听他声音低磁,如带了微微的电流一般,
“摇儿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