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人家要爬也是爬龙床。”
“收了你的女子,你转脸报给首辅,首辅再报知陛下,他岂不失宠?”
王总兵深以为然,“大人言之有理。这谢安细皮白肉,美如女子,定是靠皮囊勾来的圣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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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撩人,夜听风吟。
沈家兄弟坐于帐顶。
影风抱怨道,“表哥怎么又去沐浴?伤势可好全了?”
沈晏清道,“谁像你这般糙汉,不馊了就不洗。”
影风反驳道,“我如今也是日日干净漂亮,下午陛下还同我拉了好一阵子小手。”
沈晏清嗤笑道,“你那好兄弟怕是此时还赖在陛下帐中不走吧?”
影风解释道,“裴兄弟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他伴着陛下最久,但从无逾矩……”
沈晏清漫不经心道,“是啊,但常在河边走,难免要湿鞋,此处无聊,又长夜漫漫……”
听者有心,影风立马跳下帐顶,“我去裴兄弟帐中秉烛夜谈。”
沈晏清笑笑,也落下帐顶,轻慢踱回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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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点着一只美人灯,早早睡下了。
明日还要早起。
她睁着溜溜的眼睛,越想早睡越睡不着。
只好盯着那盏美人灯,有些燥热,腹部隐隐不适。
突然顶上似猫踩过的声响,她竖起耳朵,帐里却轻巧落下一人。
扶摇立马坐起身来。
那人凑近,一身冷香扑鼻……
“太傅?”
扶摇望了望顶子,“太傅怎么从上面下来?”
沈晏清一身轻薄白衣,微敞着领口,发丝衣襟都是新鲜的冷香,皮肤泛着水汽。
他似乎刚沐浴过,一身洁净,就凑到床上。
一看就是来勾引人的。
“摇儿……”他暧昧的纠缠上来。
扶摇也只一件轻薄的寝衣,长发如瀑垂下,在美人灯的映照下,美的如同诱人的山精一般。
她抬手按住了凑过来的沈晏清,
“太傅怎么如此不安分?半夜爬床?又想当乌龟?”
沈晏清亲吻上她拦着的手指,
“臣就是来当乌龟的。”
说完就欺身而上,湿濡含住她的唇瓣,开始探索纠缠……
他的手也极不安分,一只摁住她的后脑,一只从她肩上开始向下游走……
扶摇被他吸的发软,又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还顺手扯掉了他身上那件将穿未穿的单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