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刚从浴房出来,就看见谢安已等在寝殿了。
且,又拿一个白玉酒瓶,在喝酒。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玉酒瓶,正仰着修长脖颈灌酒。
这厮身上只一件微敞领口的茶白软缎寝衣,头发散下,那撩人的锁骨微露,清濯如莲,百媚如妖,倒是有几分诱人的雬美风情。
扶摇:……
这又是想干嘛?
谢安扭过头来,看见她出了浴,又一身清凉,美丽的桃花眼霎时溢出柔情笑意。
扶摇头皮一麻,后背一凉。
谢安在此,这宫里定是空无一人了。
他在,皇宫就是他的。
谢安就如此痴痴望着她,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已至微醺。
浑身的确起了一股暖流,比先前药劲儿又足了一些。
谢安放下酒瓶朝她走来……
扶摇一看这阵势,有些腿软。
她讪讪笑起,“掌印怎么此时过来了?朕都要睡了。”
谢安走至她身前,垂眸望着她,呼吸微滞了片刻,
她青丝如瀑散下,已入了夏,身上就真的只有一件轻薄如雾的软烟罗。
他素来知道她生的美,可今日有了药酒助兴,灯下看美人儿,更是窈窕婀娜。
清水芙蓉便胜过世间万千……
她纯澈灵秀,若轻云蔽月、回风流雪,却又无端显出几许媚骨天成……
谢安心里生出万般满意,如此倾城绝色,当世数来,也只有他的暖暖。
他伸手向她,指尖触及,腹间果然升起一股难抑的暖流,他身体微微发硬,忽就打横将她抱起。
扶摇搂住他的脖子,心里想,他每次喝了酒,就如此不对劲,胡言乱语,胆大妄为。
谢安轻柔将她放在床榻上,趁着这股燥意,摁住她,倾身吻了上去。
扶摇推不动他,皇宫里又是他说了算,只好先受着,又不甘心,一边同他缠绵吻着,一边又去扒他的衣服。
他今天倒是不反抗,任她扒,露出精壮的上身和漂亮的锁骨。。。。。
谢安唇齿间散着酒香,一路怜惜轻柔吻着她的耳垂、脖颈,已不知不觉间拂掉了她身上那件软烟罗……
只余下奶白色的丝绸肚兜和亵裤,淡淡泛着光泽,更衬得她肤如凝脂肌如雪。
一身冰肌玉骨,赛雪欺霜,通体如一块成色上好、毫无瑕疵的温润羊脂玉。
他摩挲着她白腻香软、柔若无骨的肩头,将细密轻柔的吻层层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