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惯得,吃些苦头,自然就好了。
谢安照例练完了一套拳法,
身上出了些汗。
拿着帕子擦了擦汗,扔在高敏手上。
又拿起凉茶灌了一口。
他乜斜了高敞和张千一眼,“有话快说。我还要去沐浴。”
高敞圆滑,张千就耿直些,他张口就来,“主子还要拖到何时走?”
“如今禁军和锦衣卫都被人盘查了一遍。”
“几处城门也都布下天罗地网。”
“就凭我们几人?”
谢安淡淡应道,“此事不都说好了?”
张千忍不住了,梗着脖子道,“那谢初暖一心要做皇帝,主子什么事儿都不告诉她。她乐得自己姓燕,整日泡在男人堆儿中摇摆不定,乐不思蜀。她能舍得跟主子走?”
“主子去赌她的真心?万一她不缺男人,不救你呢?”
高敞也嫌弃咂嘴儿,“主子何必如此麻烦?我把她抓走多利索,你管她真不真心,捆在自己手里,跟谁真心都没屁用。”
谢安睨了他俩一眼,“你俩要懒得等就先走吧,想想办法,把余征带走。”
高敞开始疏懒敷衍,一脸怏怏的拒绝道,“我没办法。沈影风找来魏无影日夜看守,我打不赢剑圣。我连沈影风都打不赢。”
张千也摇头拒绝道,“我也没办法。盛京里的人都撤没了,我武功不济,还不如高敏。”
高敏愣了一瞬,看着谢安,小心翼翼道,“要不?我去?”
“去个屁。”高敞连忙打断,他这弟弟重义气,且不够奸滑。
谢安有些不高兴,“这也不行,那也不去。你俩就赶紧回去吧。在此碍眼。”
高敞呲牙一笑,“那我不走。我还要寻机会把陛下抓走。”
谢安懒得理他俩,只对高敏说,“我要沐浴。”
说完便走了。
张千盯着谢安进了屋子,就不高兴的说,
“姓燕的祖坟都埋在破鞋地里了,老的荒淫无道,小的也不遑多让。”
高敞嘿嘿一笑,“张家哥哥此言差矣。是老谢家祖坟地儿没寻好。当时太匆忙,随便找地方埋的。”
张千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他随即又忧愁道,“这谢初暖从小就恶毒且六亲不认,万一她不肯救主子呢?那咱们。。。。。。”
高敞满不在意,“问什么她肯不肯?到时候抓上就去。吓吓她,不怕她不配合。”
张千叹了口气,眉头深锁,抱怨道,
“此事一点都不保险。何苦走这一步险棋?”
高敞懒懒撇嘴道,“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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