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这孙坚忙完春耕之事,看来对自己麾下天地十分有信心啊。”刘氓根本就不惊慌,开口笑道:“居然养的起七万兵马。你二人来此急报,是怕刘景升不是孙文台的对手,要将荆州拱手让人?”
贾诩点点头开口道:“江东地广人稀,原本不足为虑。可徐州之战让他得了十足便宜,如今的江东已不似以往。若是再让他吞并荆襄数郡,定是主公大敌。”
“不急,刘景升不是对手,荆州不是还有其他人吗?”刘氓开口说道:“刘备此刻应该已经退出南阳地界了。”
“主公的意思是这刘备能挡下孙坚数万江东雄兵?”程昱似乎不太看好这位大汉皇叔,皱眉说道:“我观其领兵,却是无甚能耐。”
“他若凭借手中兵马,当然不是孙坚对手。”刘氓戏谑一笑,开口道:“但孤可以帮他的,帮他挡下江东兵马。”
“主公要插手荆州战事?”贾诩皱眉道:“恐怕多有不便。”
“非也,我无须插手,只要再做一桩买卖即可。”刘氓开口道:“军中那些重铁甲与单发弩也是时候淘汰了,熔炼了太可惜,卖与荆州,或许能换个好价钱。”
“主公之言,我等深表佩服!”贾诩几人面古怪,似乎是想放声大笑,却又顾及场合不敢出声,憋着气低声说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荆州襄阳城内,刘表恨声大骂。奇怪的是,他所骂之人居然不是江东来犯的孙坚,而是另有其人。
“州牧大人,我家主公一片好心,看在同属大汉皇室的份上欲助你击退强敌,你怎么出口责骂?”公孙方板着脸沉声说道:“即使你无需我主相助,也不能相辱之。”
“你家主公这是仗势欺人,是欺我刘表年迈!”刘表咬牙恨声说道:“刻,咳,行事居然如此无耻、卑鄙。咳,咳。”
“既然州牧大人如此不待见我主,那在下也没什么说的。”公孙方开口说道:“在下告辞,希望州牧大人不要等到孙坚破城之后才幡然醒悟。”冷哼一声,公孙便要拂袖离去。
“大人慢走,公孙大人停步。”蒯越连忙拉住欲走出大厅的公孙方,开口说道:“我主近日身体欠佳,说话语气重了点,先生莫要见怪。凡是都好商量,好商量的。”
“蒯大人,我主仁慈心善。”公孙方心中暗笑,嘴上却振振有词:“只需你家主公拿出十万石粮食,我主便能将自己麾下将士所用铠甲兵器相赠。若是你家主公实在拿不出也无妨,只需让出一郡之地,我主便能领兵直下,保襄阳平安。可你家主公非但不领情,反而脱口大骂,这是何道理?”
蒯越心中鄙夷公孙方,脸上却是显出无奈之色:“十万石粮食长安王却是难为我主了,自从南阳易手,荆州每年产量不过十数万石,一大半都得供百姓活命,如何拿得出这么多粮食?大人所言确实有点过了。”
“这么点粮食都不愿相助。”公孙方冷眼看了看蒯越,摇头叹道:“荆州却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罢了,此行已是无用,告辞了!”
“公孙大人请慢。”也就在这时,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刘备迎了上去,与蒯越点头示意一番,开口道:“此时仍有回旋余地,大人可否等待数日?”刘备也是前一夜刚领兵回襄阳,将大军驻扎城外,与关羽等人一同进了襄阳。
“看在皇叔的面上,在下就在此城内虚度几日。”公孙方嘴角微翘,开口笑道:“莫要让我家主公等得久了。”
“一定,一定。”刘备连忙点头答应几声。说完之后公孙方步出刘府,而刘玄德也进去面见刘表。
“玄德来了。”刘表显然气得不轻,此时刘备进来之后都是黑着张脸:“可见那洛阳使臣?”
刘备点点头,开口说道:“南阳城坚,再加兵多粮足,备一时难以攻克,昨夜入城,是来赔罪的。”
“玄德啊,你当知那时派遣你攻南阳并非老夫本意。”刘表叹气说道:“如今人能回来就已是大幸,何况你也没有兵败。如今荆襄之地却是又有一场大劫,还望玄德助我一臂之力啊。”
刘备开口道:“我于军中就听闻孙坚已经领兵攻向江夏、长沙。虽不知战事如何,但看大人神色,却也知道十分凶险。备愿为大人助力,抵抗江东来犯之敌。”
“不但如此,还有那刘鹏宇,他那狼子野心,已经开始窥视我荆州。”刘表咬牙说道:“派遣使者来要挟老夫,若是不交纳一笔粮饷,却是要受其大军欺压之苦。”
之前在门外刘备已经听到一部分对话,心中大致也能猜到是什么事情。看着刘表面露苦色,刘备也只能摇头低叹:“若是江东来犯,或许凭借荆州上下一心还能击退,可刘氓要是出兵杀过来,荆州想要保全,却是十分困难。”
“那玄德之意是我要将这笔粮草送与刘氓不成?”刘表恨声说道。
“大人休要动怒,刘氓之事大可暂缓几日,只要将公孙方拖住即可。”刘氓摇头说道:“可江夏战事却是一刻都不能耽误,敢问大人,目前战事如何?”
“此事我正要向主公禀报。”蒯越开口说道:“孙坚亲领四万大军出柴桑,直奔武昌,如今已在三江口部下水寨;而长子孙策与军师周瑜领兵三万已经攻克安城、攸县数县,不日将要直面长沙。”
“怎么会败得如此之快?”刘表失神问道:“霍峻、王威兵力足足五万,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主公,若不是霍峻兵力强盛,恐怕撑不过三日就要将长沙拱手让与江东。”蒯越无奈摇头,这两人治理长沙尚可,但让他们与孙策交兵,完全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