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瞧便知道找对人了,所以他并不怎么心疼被吓到的这家伙,趁机上去一个银手铐将其铐上,然后才好心提醒道:“同志,别嚷嚷了,大狼根本没咬住你好吧。”
仔细看下都能发现,狗嘴只叼住了衣裳,并没把他怎么着,可瞧把他吓得,就这熊样还敢犯事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被这么吓过一波,又有警察和银手铐威慑,被找上门抓住的家伙突破心防,之后问什么交待什么,知无不言。
通过他的口供,警察又连续抓到两个,剩下的还是由大狼狗出力,将藏着的那些耗子全抓了出来。
其中有的人像刚开始那个家伙一样,被大狼狗和警察找上门的阵势吓破胆,很快交待清楚,对刚犯的事供认不讳。
而有的却头铁的很,刚开始还死咬着不承认,最后被警察告知怎么凭借狗鼻子找到他们的后,切实证据面前,这些人才不得不松口。
但他们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自认为只是开开玩笑,搞了个恶作剧而已,卫诚等人并不能拿他怎么样,最多被揪住批评教育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此他们特别有恃无恐,不情不愿地承认后且不忘嘲讽卫诚:“你看看你,就那么点事儿,你搞这么大阵仗找人,闹得大家都不安生,一点不大气。”
“你大气,那肯定知道敢做敢当。”卫诚怼回去一声,转头和警察同志说:“他们这样算构成寻衅滋事罪了吧?我报的警,现在请求就此立案。”
警察同志点头说当然可以,当下准备把人都带去派出所,该罚的罚,该判的判,谁也跑不了。
头铁的那些人这才有些慌乱起来,虚张声势地叫嚣道:“喂,你们怎么这样,知道我是谁吗?快把我放了,本就没多大点事儿,瞧你们这格局,一看就知道不是干大事的。”
到了这一步,没人再听他叭叭什么,直截了当地带走再说。
过程中,这些人的家属们不是没试图阻止过,但都在警察和大狼狗的威慑下不敢多纠缠,试着上前拦一拦看不成后便迟疑了,转头找卫诚求情。
卫诚这里没得商量,不论前来求情说和的人是谁,他都丝毫不松口,气得那些家属们咬牙切齿。
如果是以前,他们八成会托关系找人对他施压,或者简单动动手指,叫卫诚不松口也得松口,但现在人家走了大运一飞冲天,已经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欺负的了。
他们是有些关系和人,可人家就没有关系和人了吗?别忘了他家之前是干嘛的,私底下没有点有权有势的故交人脉谁信啊。如此一来,两边若是对上,谁是鸡蛋谁是石头还真不一定呢。
因为顾虑到这些,家属们当时才迟疑的,以为稍后缓一缓等卫诚气消了,他们再上门说和说和,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毕竟之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最后不都被轻松放过去了,也不清楚卫诚这次为啥这么较真,以后还怎么做邻居,他们可还住着……
哦,差点忘了,他们还住着他家房子,而人家准备收回了,所以才有眼下这桩事。
想到这里,这些人顿时顾不上被抓去派出所的家伙了,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事,最多被关上几天放出来呗,哪里比得上一家子即将被赶出大院子这件事重要啊。
被抓走的几个人瞬间被他们抛之脑后,如卫诚所愿地都蹲了局子,最轻的都要拘留半个月,另外还要赔偿他家的损失以及清理费。
对,清理费,在乐喜的建议下,卫诚没有再去自己清理那片地方,而是直接找来愿意做这活的人,雇佣他们用肥皂水将门前的胡同整个清洗了三遍,完后再洒上痱子水去味。
请来的人为了拿到工钱,干得特别有劲,动作飞快。
等卫诚按照这个乐喜提供的法子把自己也打理干净的时候,门外已经被快速清理得干干净净了,青石板变得光滑如新,地面无一丝灰尘杂物,连空气都是香喷喷的。
卫诚这才将待在不远处当监工的乐喜接过来,先问她:“你看看可以不,还能闻到臭味吗?”
乐喜动了动鼻子,差点被浓郁的痱子水味呛到,赶紧点头说可以了。
卫诚又问他身上呢。
乐喜默了下,凑上前仔细一闻,立马伸大拇指。
卫诚终于满意,给人结算了工钱,带乐喜进去见爷爷。
乐喜有点紧张,好在月色朦胧,小院里灯泡昏黄,可以帮忙掩饰点不自在。
进去后,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礼貌大方一点,依次和卫老爷子、表姑问了好。
卫老爷子看到她很高兴,点着头连声说好。
表姑比较自来熟,直接拉着她手腕道:“闺女,让你看笑话了,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咱们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你可不要因为这个就对阿诚失望啊,那是别人的错,他还是很好的。”
卫老爷子领会到表姑的用意,连忙跟着帮自家大孙子说好话:“对,阿诚最近已经在积极处理这帮子不安分的了,保证能在阿喜你进咱们家门前把人都料理干净了,不让他们碍到你的眼。”
两位长辈都努力了,卫诚也出声解释下,说他近来确实在解决那些人,之前和乐喜透露过,今天这件事其实就是他采取行动后的反噬,他有所预料,但没想到对方手段会这么恶心,还让乐喜碰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