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述冷冷地说:“我比你大。”
这三个字不知戳中了庄泽野哪根神经,他马上板起脸道:“还要补充一句,‘阿野哥哥哪哪儿都比我大’。”
温辞述:“……你真是脑残。”
他比他大一千岁好吗!
“还敢骂人?”庄泽野恶劣地晃了晃手机,“说不说?不说我发群里了。”
温辞述深吸一口气,总算知道为什么以前自己和他关系那么差了,这家伙报复心强到吓人。
他握紧拳头,面无表情地重复:“谢谢阿野哥哥帮我改词,阿野哥哥辛苦了,阿野哥哥哪哪儿……都比我大。”
啊呸,呸呸呸。
庄泽野爽了。
满意地当他面把照片删除。
当然,他没告诉温辞述,删掉的照片还能恢复。
他也没想到,接下来整个上午,温辞述都没再搭理他一下。
甚至连修改副歌的高音部分,都是拿着纸去请教向晚的,两人在小房间里讨论了几个小时,庄泽野在窗外闷闷不乐,心想这人翅膀也太硬了,宁折不弯啊这是。
下午上体能课,他们分到一组踩腿,温辞述总算不再不理他。
庄泽野去更衣室换了条灰色长裤,再次回来练体能的时候,特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喝吗?请你的。”
他递了瓶可乐过去,发出和好的讯号。
温辞述念在他通宵帮自己编曲,勉强接过喝了一口,第二次喝依然被刺激得脸皱成一团。
庄泽野试探问他:“你觉得我这条裤子怎么样?”
温辞述表情不屑:“很贵?”
庄泽野低头看了看,好吧,他还是保守地选了条比较宽松的裤子,似乎不太明显,不能证明他确实不是个“死太监”。
他想了一下,又委婉地说:“要不要一起上厕所?”
当面展示,他总不会再喊他太监了。
温辞述看神经病一样看他:“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庄泽野没辙了,怀着抑郁的心情直到下班,他今天和顾鸣赫一起留堂,两人要给deo填一段词。
晚上公司人少了很多,只有几个练习室还亮着灯。
顾鸣赫瞅他:“你今天有事儿?心事重重一整天了,什么情况?”
庄泽野愁眉紧锁:“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知道,你下面很大?”
顾鸣赫:“?”
庄泽野:“?”
顾鸣赫:“?”
“你脑子发烧了,兄弟?”他眼珠子都要瞪掉下来,“你要让谁知道你很大,粉丝?女朋友?不能吧,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