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韵律平仄,林羽泽则想都不想开始奋笔疾书,刷刷几笔写完,第一个交了上去,引的众人为之侧目。
江流川暗暗皱眉,这林羽泽向来不善诗词,今天是胡乱发挥还是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还没写完的人霎时间算作失去资格,接下来便是等了。
江流川问:“此次难度不小,下阙需以春为题,又不可与季节有关,羽泽怎么看?”
林羽泽此刻没有了刚才的心不在焉,自信满满的说:“嗯,没什么看法,我瞎写的。”
江流川噎住,不知该说什么。转去与两位先生分析词题。一盏茶的时间后,锣声敲响,老鸨一脸颁奖主持人的热情微笑读出了玉洗选的下阙。
春幡细缕春缯,春闺一点春灯。自是春心撩乱,非干春梦无凭。
“请林羽泽林姑娘稍等,待会儿由丫鬟引您进入后院小楼。”
老鸨话音刚落,几十号人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眼神看着自己,林羽泽吓得缩起来。
江流川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林羽泽郁闷了,自己凭本事的赢的,为什么要心虚,腰杆重新挺直,无视周围人眼红的眼光。
周先生突然开口道:“哈哈,后生可畏,你既然与流川是同窗,怎的上回去县学未曾看见过你?”
林羽泽笑眯眯的说:“小可不才,童生都未考上。”
林羽泽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去了后院,小丫鬟领着她进到了一间像大户人家闺房一般的房间。
“请稍作等候。”丫鬟说完,躬身退出。
房间由一扇半透明的屏风隔成两部分,昏暗的烛光下,林羽泽能看见一道柔和的身影印在屏风上,身影坐在镜台前,捏着一根细长的物什插进发髻里。
玉洗缓缓走出,见到林羽泽微微福身,坐在林羽泽的对面。这入幕之宾呢,也就是和花魁聊聊诗词歌曲,谈谈人生,要是有逾矩的行为,分分钟会被丢出青楼。
林羽泽杵着下巴坐在案前,一点文人的姿态也无,玉洗也未介意,拿出林羽泽写的下阙。
对于林羽泽这样没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能和玉洗这样一位文采俱佳的花魁待在一起谈诗论赋,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虽然林羽泽连童生都不是,但今晚过后,在永州府的地界上,读书人的圈子里会有她的名号,因为她的诗词能力得到的这位尤善词赋的玉洗姑娘的认可。
永州府不少名家的诗词是通过玉洗的弹唱流传开的,文人才子的诗词成就了这位花魁,这位花魁又反过来成就了不少读书人的名气,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林外子诗词造诣颇高,可否为奴家说说这其中之意。”
林羽泽却没有接她的话,反而说“都道是千金易得,知音难求,玉洗姑娘觉得可对?”
玉洗道:“相交易得,知音难觅。”
林羽泽抚掌,说:“再送姑娘四首词如何?”
玉洗自然求之不得。让丫鬟拿来了笔墨纸砚,林羽泽从系统里又换了四首上佳的好词。玉洗看林羽泽饮下一口酒后,连想都没想就一气呵成的写完了,眼中的佩服越来越深。或许腹有诗书之人,往往行为都是如此不羁。
被误会的很深的林羽泽将写完的诗词全部递给玉洗,问道:
“姑娘可满意?”
玉洗越看越喜欢,赞道:“林外子当真文采斐然。”
林羽泽:“今天得闻姑娘琵琶一曲,惊为天人,四首词中,一首便是为姑娘仙乐所写,不知在下能否配得上姑娘的知音。”
玉洗:“林外子过谦了,能得如此知音,是玉洗的荣幸。”
林羽泽哈哈一笑:“在下没别的爱好,唯爱收集乐器,不如玉洗姑娘挑一趁手的乐器赠与在下。”
第二天,江流川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望着从当铺出来的林羽泽。
“哈哈哈,太值当啦!没想到这琵琶这么值钱!”林羽泽拿着手中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乐开了花。
林羽泽这段时间似乎长个了,买了几身新衣服,拿了两床新的大棉被,驾着驴车回了河东村。
成功得到一大笔钱,却只花费了5积分,两百两银子,省点花够花一辈子了,早知道多要几把乐器,出来才知道花魁这职业年薪万两白银,几把乐器对于她们来说根本无所谓,林羽泽有点后悔。
终于觉得生活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林羽泽决定一鼓作气,让霍将离尽快对自己死心,留下这些钱给霍将离,算是一些微小的补偿,自己也好能快点离开这个世界。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