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将岚化成灰都忘不了这个声音。
“林羽泽!”
林羽泽掀开兜帽,无人知道她来了东厂这边,还是暂时不要把自己与东厂的关系公之于众为好。
“你这个奸佞小人,造假诬陷我!”
“拓跋将岚,留点力气等会儿再用。”
坐在外面的凳子上,林羽泽翘着脚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两名太监提着一个大桶,里面装着黑漆漆散发着呛人气味的药水。
再锦衣卫呆了多年的拓跋将岚意识到不妙,硬着头皮道:
“你若动了我,到时候可不好向陛下交代。”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两名太监都是练过武艺的,把桶往地上一跺,就去扯拓跋将岚身上的绳子,他意识到林羽泽这是不顾后果的要报复自己,不自主的后腿几步。
林羽泽翘着腿哼着小调,看着拓跋将岚脸上的表情由愤恨变得惶恐,在被按进水桶又提起来后变为恐惧,心底酥酥麻麻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这天下已经掌握在她手中,要它起,它便起;要它沉,它便沉。
权力果然是最好的春药。
林羽泽:“刚离开诏狱那会儿,我可是喝了不少药,这药的滋味如何?”
拓跋将岚大口的喘息着,挣扎着说:“林羽泽,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要我认罪,就干脆点拿罪状来!”
认罪不过是罢官,再在这关下去,命还在不在可就不好说了。
林羽泽轻飘飘的说:“认罪?认罪就不劳你了,反正大家都默认是你做的就行了。”
拓跋将岚崩溃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就是想折磨你而已。”
被激怒的拓跋将岚怒急攻心,“林羽泽你这个奴颜婢膝的小人,不就是爬了陛下的龙床,你真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又以为你能得宠多久,陛下不过是顾忌你父亲!”
林羽泽掏了掏耳朵,等等,她和陛下是在一起,可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难听呢?
林羽泽霍地站起来道:“拿一摞宣纸来。”
就在拓跋将岚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林羽泽打算让他认罪了事时,听到了林羽泽阴狠的声音。
“把他按地上。”
拓跋将岚身下的凳子被踢走,摔倒在地上,头被牢牢摁着,一张宣纸盖在了脸上,他刚想将纸吹开,林羽泽把手中茶杯里的水泼在宣纸上,沾湿的宣纸立马吸附在脸上,堵住了口鼻。
拓跋将岚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不停的喷气、吸气,才把宣纸弄破。
林羽泽道:“将岚老弟肺活量不错啊,这回多贴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