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本该同这般揭过的欢迎会上还是出了问题,韩国代表队的高永夏公然挑衅日本代表队,并明言就算本因坊秀策再世,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话无疑是踩到了进藤光的雷点,因为本因坊秀策就是虎次郎,他是佐为第一个附身的人,倾尽一生让佐为能够下棋。
高永夏只是放话还不算,甚至堂而皇之地走到进藤光面前再次妄图激怒他。
欢迎会几乎是在一种被压抑着的混乱状况结束的,主持人还得凭借众人不懂韩语且看热闹的心态,用自己强大的公关结束语画上句号。
花子结束工作后不急着去找塔矢亮,他还得跟仓田厚他们商讨明天的比赛。她只好就刚才欢迎会上的事去询问同事里的记者,想弄明白这个高永夏究竟是要做什么。
结果大多都是一知半解,直到有个韩国记者实在看不下去才用日语跟他们解释:高永夏不是什么无礼的人,他不过是想激一激进藤光的斗志而已。
花子不解他们对“无礼”的理解,只是把不合时宜的话说出,就已经足够失礼了吧。
待收到塔矢亮的邮件,花子才屁颠屁颠地跑到他的房间,进门几步就扑上了柔软的大床,感叹代表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塔矢亮笑着坐在床沿,伸手把玩两下她的短发才将西装外套跟领带脱下,把衣服挂好。
花子慵懒地趴在床上,含糊地出声:“……已经不想起来了。”
他重新坐回床上,替她理好被他弄乱的发就将其翻过来,注意到她对光线反感而抬起手遮挡的动作便问道:“昨晚有好好睡吗?”
花子想了想,答:“唔,睡了。”
塔矢亮拧眉,问:“饭吃了吗?”
“吃了。”
他无奈地叹息,替她把外套和鞋子脱掉就把她往被子里塞,然后便将窗帘拉上,“那你先睡着,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
花子特地把被子盖过头顶,合上眼慢悠悠地说:“阿光对刚才的事很生气吧。”
“嗯,他对本因坊秀策的事似乎很执着,”他把被子拉开些,不许她蒙头睡,“还跟仓田先生闹着日韩比赛时要跟高永夏对弈。”
“高永夏是韩国代表队的大将吧,应该是你跟他对弈的。”
“对,不过就算换进藤做大将我也不介意。”
“我想也是。”花子因困意而笑得很轻,她挪了些位置示意道,“一起睡吧,之后你应该也没什么事要做。”
塔矢亮寻思了下日程安排,还没出口答应就见花子已经稳稳睡去。他宠溺地倾身亲吻了下她的前额,便也在她的身旁入眠。
依偎在爱人身边,连睡梦都是香甜的,但花子被饿醒了。
她恍惚间盯着昏暗房间内的天花板,不太确定目前的时间。她想要拿手机看看时间却发现枕边人的手还耷拉在自己身上,为了不惊扰到他只能尽量轻手轻脚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