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期间这里还临时住过人,不过那个时候这里早就没有容家人的痕迹,所有的存在痕迹都变成破碎的枯骨。
这个故事让王芷三人都感到一些毛骨悚然,他们可是知道这世间的确存在很多诡异的事情,如果范支书说的有两分真实,那么这里八成是有特殊的东西存在,当然也有可能像故事里容家说的一样,那些东西再次被封印起来。
范支书看着几人的表情却笑了起来,“那些都是故事而已,在最近几十年里,我们村里也有人去过那个洞,甚至还有探险队进去过,但是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更不用提像故事里那样,性情大变,兽性大发。”
梦溪的性格终究活泼一点,她大大咧咧的说道:“他们去的原因说不定是为了那个可以让人兽性大发的东西去的。”
这话让梦雨红了脸,刚才她也想到这个问题,不过当时想的却是某人对她兽性大发罢了,于是从背后掐了王芷一下,让他完全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殃及池鱼。
范支书也被梦溪的话呛了一下,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不介意你们去那里,因为那里的确常年有着一股邪风,女孩子感染风邪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来大姨妈的时候,要注意。”
无心的一句话让梦雨和梦溪两人的脸一下子都白了,她们都看向对方,想从对方眼里看到些什么,但得到的答案却都是肯定。
两人相互靠拢,手也相互扣在一起,头靠在一起。
“你知道的,我一直不准。”,梦溪低声说道,说话的时候手却捏得很紧。
“我,和你一样,一直不准,也一直没有反应过,大家都认为应该是当初生纤儿时伤了身体,所以不可能是的。”,她说话时看着妹妹的眼睛,希望得到她的赞同。
两人几乎一起点头,表示赞同对方的说法。
“快点跟上来,范支书说那个洞其实就在我们要去的那个洞对面,应该是在同一座山上。”,王芷招呼着两人。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是不推荐你们去探险的,如果实在要去,我们的村民可以当向导。”
话说到这里,王芷三人却是听出来了,原来范支书说了半天,其实是想把这个传说当成一个神话故事,然后吸引游客到来,如果每年能有几百上千人来探险,那么村里的人就可以坐在家里挣钱,每家每年多挣万把块钱不是问题。
他也想明白为什么他们愿意把孩子的婚房拿出来出租,原来他们不是第一批,也不会是最后一批。
想到这里,他决定等下多检查一下房屋里的床上用品,用一次净衣咒,就像在宾馆里那样,这门术法作用很不错,果然不愧是古时候用于法坛祭祀前用于清洁的术法。
言谈间,范潜家就在眼前。
范支书为双方介绍后,他就摇晃着脑袋离开了,走时还不忘提醒他们,“如果要探险记得找村里的人。”
范潜看上去已经六十多了,但是人很精神,手一伸就把几人往旁边引,“我儿子的房屋在那边,基本上和我这里对着,大概有三百米左右。”
“对面的景色好美,我先拍几张。”,梦溪叫起来。
王芷连忙抱着梦雨比心,在梦溪照了几张后却被她赶到一边,专门给梦雨照,偶尔还把旁边的范潜也照了进去。
然后换成王芷为两人拍照。
很快在几人的照相中,大家就来到临时住处,屋门上大红的双喜还没有取掉,只是在风雨中有些褪色。
梦雨和梦溪两人看了后脸颊也有些泛红,不知道是想到什么。
“这边家里也是什么都有,就算你们想做点宵夜什么的,也是可以的,随便用就是,至于吃饭,还是每天中午晚上到我那里来吃,看你们也都是城市千金,估计连火都生不好,有什么事搞定不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王芷看了一下厨房,房梁上挂着大根的腊肉,米缸里还有米面等,他告诉范潜,“大叔,其实你也不必那么麻烦,我会,只要大叔不怕腊肉很快消失,我可以吃很多,您那里只要每天帮我们弄点新鲜菜来就行。”
范潜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摇着脑袋不信他能做,“就你这嫩得像葱花的小手,我就不信,说不定你连火都生不起来。”
有着同样想法的是梦雨和梦溪两女,她们只以为他不想被打扰和她们的生活,让这短暂的时间更有夫妻的味道。
“你们都不信是吧,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