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闻到了时律身上浓郁的黑鸦片的味道,颦眉后退了一步,“是,我不该来,我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
说罢她便扭身要走。
手腕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掌给扣住了。
“谁说你不该了?”
“谁敢对你说不该?”
两句低声呢喃般的反问,宠溺得让一侧的图萦后背跟手臂都蔓上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电视剧里的言情场面在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了。
她艳羡得移不开眼。
沈语的身子被扯回到一个湿透的怀抱,光裸的后背贴到时律的西装上,被冻了一个哆嗦,挣脱,“时律,你弄湿我的衣服了!”
沈语转过身撑开他的身子,红挑起的眼尾水雾盈盈,明明只是气,落在男人的眼里却成了要气哭了。
时律只觉得紧绷的心弦突然被一根葱白柔软的手指捏软了,一直郁结快要崩裂的心口裂痕突然被抚平,而他清楚明白的知道,这双手,是沈语的手,也只能是她的手……
她还会因为看到自己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而眼红,这就够了。
时律心里莫名舒爽,眼眸扫过黄嘉儿手里捏着的西装,“替我准备的?”
黄嘉儿心口像吃了秤砣一样的噎得慌,盯着沈语的眸光几乎要喷出火来,被时律问起,赶紧点头,“当然了,时律哥哥你是因为拉我才掉下泳池的。”
黄嘉儿这话是对时律说的,却处处对沈语展现着优越感,像只开了屏的孔雀。
沈语觉得真搞笑,动物一般都是雄性会装扮得光鲜亮丽求偶,而人作为高等生物,偏偏要搞雌竞。
沈语没空陪她搞雌竞。
今晚她还有正事儿要做。
甩开时律的手,她用冷淡视线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了他一番,“时律哥哥,没听到吗?人家专门替你准备的衣服。”
说罢她抢过黄嘉儿还攥在手里的衣服,拍在了时律的身上,“换上吧你!”
“别走。”
时律追上两步拉住了沈语的手腕,垂头在她耳边呵出热气低语,“我被下药了。”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