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任秘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捂住楚商络的嘴对顾沉道歉:“不好意思,楚总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如果是彼此相爱的人,有些事情会水到渠成,加速进度未必是一件好事。”
楚商络扒掉任骄明的手,“要不是我加速进度,你能对我死心塌地?”
任骄明一把将一米八几楚总扛在肩上,默默叹气:“我对你死心塌地,从来不是因为我和你上过几次床。”
楚总完全不理任秘书的叹息,坚定给顾沉灌输自己的追人方针:“顾总,听我的准行!”
顾沉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摇摇晃晃的走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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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熠回到酒店后冲了个澡,他玩了一天,回来前又在海里游了半个多少时,身心舒畅,几乎是躺下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房间的门开了,而后浴室水声响起。
水声响了很久,楚熠翻个身,心想顾哥回来的也太晚了。
很久后,水声停止,楚熠的被子被人掀开,楚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鼻息间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气。
似乎是牛奶味的沐浴乳,很好闻。
“顾哥,快睡吧,明天早起。”
楚熠主动挪到床边,给顾沉留出睡觉的地方,自己则困倦的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很久,楚熠浑身燥热起来,他睁开眼,看到顾沉坐在他身上,几乎是一瞬间,楚熠清醒过来,他震惊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顾沉,慌忙说道:“顾哥,你这是干什么?”
顾沉低下头,按住楚熠抗拒的手臂,漆黑的眼里充满了压迫感:“带你感受,比极限,更刺激的。”
“顾哥,别,这样不行,你快下去!”
起初楚熠很抗拒,但很快,楚熠就沦陷了。
如果说一开始是顾沉的战场,那只能说顾沉只是开了个头,子弹入膛后,后面全都是楚熠的主场了。
顾沉不记得这一晚上听到楚熠在他耳边说了多少遍:“再来一次。”
有时候是撒娇的语气,有时候是渴求的语气,有时候是诱哄的语气,天快亮时,他听到楚熠用软软的声音说:“最后一次了,顾哥。”
然而眼皮子都睁不开的顾沉,再也不会信什么最后一次这种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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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无法挺直的腰,酸痛的手臂,还有宿醉后的头疼,这些真实的感受都在告诉他昨天干了什么。
想起昨晚自己强?迫楚熠的过程,顾沉觉得脑袋都大了,他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丢人的事。
房门被人推开,楚熠端着午餐走进来,看着床上头发凌乱,满身吻痕的顾沉,神采奕奕地将他扶起来:“顾哥,你饿了吧?”
“不饿。”顾沉一开口,嗓子哑得厉害。
楚熠瞧着顾沉眼下的黑眼圈,舀出一勺香软的米粥吹凉了送到顾沉嘴边:“吃点吧。”
顾沉身体不舒服,实在没什么胃口,摇了摇头又重新躺到了床上,楚熠观察着顾沉眼色,犹豫着是不是昨天晚上他折腾的太狠,顾哥生气了。
他也不想,可这种事情,要么就不开始,开始就很难停下。
楚熠和顾沉顾沉第一次那晚,这种快意已然在楚熠心里发芽生根,甚至几次做梦都梦到了顾沉,楚熠想要压制这种念头,一直没和顾沉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