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这边环境不太好,要让你委屈一下了。”
顾沉坐在炕上,环顾四周:“没事,我还没睡过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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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草原星空璀璨,烤全羊香气四溢。
顾沉见到了楚熠热情的小姨和小姨夫,和他小姨夫的大哥。
一群人围在篝火旁,草原人热情好客,请顾沉吃肉喝酒,盛情难却顾沉喝了很多酒。
通过聊天,顾沉得知楚熠姥姥很早就离婚了,两个女儿都随她姓了陈,她不喜欢城市生活,所以和远嫁草原的小女儿生活在一起。
小女儿的丈夫曾经做生意赔了很多钱,现在帮他亲哥哥牧羊,管理牧场,生活虽然不富裕但也乐得自在。
草原山好水好风景美,唯一不便的就是交通,最近的县城骑摩托要两个小时,开拖拉机快点,一个小时左右能到,并且网络不好,不能上网视频,只能打电话。
所以陈老太都不知道楚熠长成了什么模样,刚开始也就没认出他。
楚熠的到来让这一大家子比往日多了许多欢声笑语,晚饭过后,楚熠扶着醉酒的顾沉躺在炕上。
火炕太热,屋内就像个小桑拿室,楚熠打开窗,清凉的风吹进来,再转头看顾沉时,发现顾沉已经热得脱掉了上衣。
楚熠凑到顾沉身边瞧着他醉意沉沉的眼,亲吻着他泛着粉红的脖颈,顾沉手指无力的穿过楚熠柔软的红发,专注温情地看着楚熠。楚熠太喜欢喝醉的顾哥了,想怎么欺负就能怎么欺负,甚至让顾哥做出一些平日里绝不会做的事,顾哥也都顺从着他。
顾沉后半夜醒了酒,楚熠趴在他胸前手指玩弄着他脖子上的玉佩。
楚熠声音慵懒,像饕足的猫儿:“顾哥,之前怎么没见你带过这块玉佩?”
顾沉望向窗外深沉的夜,声音沙哑:“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护身符,每次我出门都会戴上。”
“那这块玉佩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
顾沉捉住楚熠放在他腿间的手拉出被子,反手扣住他修长的五指,攥紧了:“嗯,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楚熠搂上顾沉的腰,“我明白,我妈也给我求过一个护身符,以前我每次外出比赛都会戴着,只要戴着它就会赢。”
“但也不太一样,”顾沉的声音微哑低沉,如陈年佳酿令人沉醉,他拉着楚熠的手去摸玉佩,“母亲还说,这个要留给未来的儿媳妇,我也就更爱护它,因为要把它给一个我爱的人。”
顾沉侧过头,注视着月色下楚熠宛如星光的眼眸,温声问道:“你要吗?”
楚熠握着玉佩的手指一僵,此刻他觉得手里的玉佩滚烫,灼得他指尖刺痛,他别开眼躲避顾沉深情的目光,更不会要这块玉佩。
这块玉佩对顾沉意义非凡,对他来说却是块烫手的山芋,他没资格拿,也不能拿,他不是那个能给顾沉一辈子的人,但他愿意做让顾沉快乐的人。
楚熠在顾沉期待的目光中主动吻上顾沉的唇,舌尖舔开顾沉牙关,缠着他柔软的舌头。夜,还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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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顾沉从睡梦中醒来,最先映入眼中的是楚熠温顺的睡容。
顾沉有些疲倦,他伸手掐上楚熠脸蛋,楚熠缓缓睁开了眼。
楚熠拨开顾沉胡闹的手,翻身埋进顾沉胸前撒娇似的晃动两下脑袋,“我好困啊,顾哥。”
顾沉无奈道:“困是因为你睡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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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熠打着哈欠,强词夺理:“快乐的夜晚,睡得晚一点有什么不好?”
顾沉抚摸上楚熠凌乱柔软的头发,轻轻叹气:“话都让你说了,便宜都让你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