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之后,陆溪躺在炕上小憩了一会。
大概40分钟过后,陆珍珠软糯的声音准时的在陆溪耳边响起:“溪溪,起床了!”
陆溪挣扎着想打开眼睛,结果以失败告终。
撒娇道:“呜呜呜~小珍珠,被窝舍不得我,硬是拽着我不让我起床,要不,我再睡十分钟好了?”
陆珍珠睁着一双大眼睛,歪着小脑壳看了一眼蒙着被子的陆溪,用小猪蹄子扒拉了下被子。
下一秒,小猪蹄子从柔软的被子上滑了下来。
陆珍珠抬起刚滑落下来的小猪蹄子看了眼,似乎在想:“咦!被子怎么不拽住我?”
十分钟一到,陆珍珠准时的伸出小猪蹄子扒拉了下陆溪的脑袋,奶凶奶凶道:“起床!起床!”
陆溪伸了个懒腰,将被子往下拽了拽,让眼睛去适应被窝外面的亮度。
陆珍珠挪到陆溪的脑袋旁边盯着她,听着对方又开始变得绵长的呼吸,使劲往上一蹦,陆溪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觉胸口多了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睁眼一看,被她投喂得浑身圆滚滚的陆珍珠,正蹲在她的胸口处盯着她。
陆溪无力的伸出手将他抱下来,哀嚎道:“陆珍珠!你心里是不是对自己的体重没点数?”
陆珍珠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她,也不说话。
陆溪被她看得有点心虚:“哎呀,这不是起来了嘛!”
说完,陆溪用手拍了拍脸,疼痛感使他脑袋里面最后那一丝昏昏欲睡快速消失,成功将自己唤醒。
起床收拾一番过后,陆溪拿起工具,将陆珍珠放进背篓里,准备从侧门去后山砍柴。
突然想起陈天天好像说过,她也要一起去砍柴的话,转身去喊了陈天天。
两人沿着陆溪柴棚后面的小路进后山。
春去秋来,山林也逐渐回归生机。
沿着山路行走,可以看到一排排的松树,它们半裸露的枝条上满挂着新翠绿的嫩叶。
沿途还可以看见一些开着花的灌木,蓝色、紫色还有明亮的黄色,交相点缀着重焕生机的山林。
陆溪跟陈天天手提工具,背背背篓,沿着山林行走,寻找合适的枯树。
她们走过一片错落有致的树林,耳边是鸟儿清亮的歌声。
不一会儿,她们到了一个略微陡峭的山坡上,这里种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松树。
到了目的地后,两人分开行动。
陆溪找到一根枯黄的松树,挥舞着柴刀,对着松树的主干部分砍下去,很快,松树就倒下了。
接下来的半天时间里,两人都在这片松树林里找枯树,找到了就果断下手,先砍到再说。
见时间差不多了,陆溪将自己砍到的松树全都拖到一块小空地上,开始削减枝丫,为待会的拖拽做准备。
陈天天紧跟其后。
一整个下午,陆溪共找到了十来颗枯树,陈天天也砍了五六颗,最小的都有碗口那么粗。
这么多干柴,两人肯定没办法一次将它们全拖回去,只能分批拉拽。
陆溪将削减下来的枝丫用藤蔓捆绑在一起,将其放在主干树杈上,一次同时拉着两根树跟几捆枝丫往山下走。
陆溪叹息了一声,人为啥只有两只手呢?
这要是有十只手,她一次就能把所有的柴火都弄回去了。
陈天天扛着一根主干跟在陆溪身后,完全不知道陆溪心中所想。
只觉得眼馋得不行,要是她也能有陆溪那样大的力气就好了,何愁冬天没有柴火烧啊?
两人打算先将柴火扛到陆溪屋后的柴棚那里,后面再去处理。
半路上,陆溪远远的就看到了杨敬章跟谢羡予的身影。
两人明显也看到了她,快步朝她走来。
陆溪也不跟谢羡予客气,这可是她为自己找的预备役男友,也得时不时的多给人家几个表现的机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