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奉义他们吃好喝好时王仲明却低着头接受县令和县尉的双重折磨。
双庆县县令是一个考了十几年都没考中酸秀才,一直再给岳丈家当私塾先生,能做官还是乘了齐王政变的东风捡了个漏。
当初先皇驾崩得突然,没有留下遗嘱,而皇子年幼。朝中大臣心思各异,有人支持年幼的皇子,有人支持先皇兄弟汉王,而庶出的齐王一开始就被文臣们排除在皇位之外。
哪知道一直在外领兵四处征战的齐王突然领兵回京,兵临城下。
朝中大臣这才发现一直沉默的将军原来支持的是齐王,就在他们两方打的狗血淋头的时候军方已经暗中调兵遣将将国都团团围住了,大势已去文臣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了,但还是有大批有“骨气”的文官绝仕新皇。
辞官的、被辞官的、被拿下的,注定了是赵国朝堂的大洗牌,大批的官职被空出来了,一群从龙之人迫不及待占据高位。至于双庆县县令嘛!则是从那群老饕牙齿缝里漏出来的残羹冷炙。
虽说双庆县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人烟稀少、交通不便、物产约等于没有,但也让一群人争破了脑袋。
双庆县如今的县令周维还是靠着岳父跟着齐王起兵的从龙之功才分到的汤汤水水,成了双庆县的县令。
如今他又老毛病犯了,王仲明当成私塾学生而他则是教书先生。
一个劲的说王仲明哪里不对,不该将流民全都赶到县里来,但就是不说那二百两银子的事。
县尉李信也在一旁帮腔,王仲明只得老实受着。
待县令周维过足了瘾后县尉李信适时得插上一句“大人,我这妹夫在县里最好的酒楼置办了一桌好酒好菜,可否赏光。”
周维看了一眼王仲明嘴上嫌弃的说道“这搜县城有啥好吃的”
身体却很诚实得召来下任吩咐道“通知夫人一下今天我就不在家里吃了。”
周维着县令还是靠夫人才得到的可不敢的罪她,不过县令夫人虽然出身不算不好但也也算熟读四书五经,不然也不会看上周维这个穷酸秀才了。
两夫妻之间虽说不没有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了,算是恩爱夫妻模范了。
“你们先去,我换上便服就来。毕竟被看见还是不好。”周维吩咐道。
“还是大人想的多,是我们疏忽?”李信故作佩服说道。
李信和王仲明脸把周维哄得高兴了就退出去前往酒楼准备去了。
一路李信又把王仲明好一顿数落,无非是他不求上进让自己妹子吃苦了。
看在钱财份上李信也没过多说什么点到而止,但也把王仲明烦的够呛。
但他也没什么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一个是民一个事官。有什么不满的也只得受着忍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当然王仲明的钱也没白送。李信还是告诉了他,周维的一些爱好,比如喜欢喝酒狗作诗。虽然都是一些口诗,但王仲明好歹也是上过几年学堂的迎合周维的喜好还是没问题的。
就在王仲明个李信一个忙着搜刮肚子里的诗词存货一个忙着叫人备好酒菜时不速之客突然找上门来了。
院子里刘旗北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灵清的糗事。
最后在镜清期待的眼神中刘旗迫于无赖讲了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算不算糗事的糗事。
镜清则是老神在在的从一开始他就看出刘旗在虚张声势故意吓唬他的。
至于王婉儿呢?她根本不关心镜清的糗事不糗事的,那完全是她找到一个蹩脚的理由而已。
一进院子她就四处打量完全不关心刘旗和镜清再说什么了。
这时王婉儿发现院子角落竖着几根树桩上面满是刀砍剑伤好奇的问道“刘旗你还练刀吗?耍两招看看?”
镜清的目光则被吸引过去,刘旗见状解释道“我父亲没事的话喜欢练练,我可没兴趣看不会动的木头。”
镜清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木桩沉声说道“木桩上伤口深浅不一,但却又规律”
“女施主请看这,这里,还有这里伤口不论位置还是伤口深度都差不多显然是同一个人砍的,而且如此精准,对力量把把控也是十分精确显然事一个高手。”镜清指出几个刀伤痕迹说道。
“而这里还有其他地方,有的可以说是伤痕有的只能算印迹了,有的入木三分,有的则只是留下一个小小的伤疤,在加上伤痕上的灰尘推算,因该是新手练刀留下的。由此可见刘施主刚才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