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醉月歉意地解释,“这原是我在宫中的旧居,鄙陋了些,可我在这里住惯了,能睡得好些,主殿那边也在收拾,委屈弱弱了。”
强弱弱想对他笑笑,再大度地说声,“无妨”,或者出于礼貌夸赞一下装饰大气充满阳刚味道,又不适精美豪华的宫殿,可到最后,这些她都没做到。
身后轻悄悄地走来了两个侍儿,“奴才侍候圣上梳洗。”
强弱弱回头一看,心里静了不少,这是两个从辰国带来的宫侍,还是当初寒冰玉帮她精心挑的,三夜,强弱弱默默重复着,过了这三夜,她就能启程,快马急赶,再从仙凤山借路,十日内就能到达辰国境内,这离国她是一天都不想待了,离醉月是一眼都不想看了。
强弱弱真想今晚就住在这宽大的浴桶中,可这当然行不通。为了金钱,为了交易,为了各种目的,女人利用的身体做武器,做礼物,这在小说中,是多么狗血的情节啊,强弱弱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她这就变得这么难呢?
这是本女尊文啊,现在占便宜的是我这话,强弱弱不仅对阿豹说,在心里对自己也说了无数次了,她前世的婚姻就不是建立在单纯的爱情基础上,不也就那么平静无波地过了好几年吗?
到了这里,和花颜的第一次,是出于对花颜遭遇的同情和帮助,和阿豹的第一次,是因为感激和承诺,和寒冰玉的第一次,其中愧疚和补偿要占得多些,不过到后来,她是真的品尝到了乐趣,此外她还****过凌风,直到和凌风圆房时,被他阳光明朗后的青涩所打动,化身成了“狼”。
这些回顾,并没让强弱弱感到好受一些,对这些男子,她都是喜爱的,她是主动的,尽管她曾不接受,也逃避过,可她和他们在一起时,她不委屈
到了现在,强弱弱才发现,她一点儿都没有做特殊行业的天赋,被胁迫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跨越的鸿沟,“想想办法,一定要想想办法……”强弱弱暗自嘀咕着。
“圣上,水凉了。”水凉了自然可以再添,侍儿的话是在委婉地提醒强弱弱,到了就寝的时间。
“都下去吧。”站在内室中央的离醉月沉声吩咐,刘公公听出离醉月气息中的不稳定,嘴角微微翘起,开心地亲手关上了两扇雕花木门。
离醉月拿起布巾帮强弱弱擦发,又体贴地问,“喝杯茶,还是用盅补品?”强弱弱这个澡,洗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强弱弱此时真的是口干舌燥,她接过离醉月手中的茶“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差点儿没烫着。
“醉月,我知道你身为男帝很不容易,”强弱弱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想告诉你,你随意些我可以不在意。”
这本来是本种、马文,他这样做能更好地遵循原来的设定,走上主角之路,强弱弱想,忽然感到心头苦涩,有种落泪的冲动,她急忙垂下眼睛,掩饰起眼中的忧伤,也错过了离醉月变得幽深的眸子,和带着伤痛的面容。
她这是在羞辱他吗?还是在委婉地提醒他,有些事,她已经知道了?离醉月感到恐惧,这对他来说,是种完全陌生的体验,他是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啊
“你的孩子,应该姓‘离’,不管男女,都有继承王位的资格,立长立贤都随便你……”是他亲自生的,就没有所谓的嫡子这一说了,倒是少了很多麻烦,强弱弱竭力稳定着情绪,让这话听起来象是在以事论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52节到底是陪聊还是陪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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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节到底是陪聊还是陪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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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醉月内心一阵激荡,强弱弱所说的每件事都闻所未闻,但听起来都是在为他考虑,她不是怪他,他没看错,她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的奇女子,只有她,是发自内心地敬他、爱他,不管他曾做过什么
一阵大力袭来,迅速快却轻,强弱弱在眩晕中落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离醉月的寝袍,也用手指在离醉月胸口上留下了**辣的痕迹,她的鼻翼间充斥着成熟男子的气息,其中混杂着清香的皂角味道,馥郁而具有侵略性,和强弱弱以往接触过的所有男子都不同。
离醉月已是第二次这样抱着强弱弱了,第一次在王府门前,他就已感触过强弱弱的柔软可口,让初次和女子亲密的他,失神了好久,如果不是当时国内未安,他心中有太多大事要做,很可能就当众出丑了。
即使那样,在深夜无人之时,他也狠狠地尝过了几次欲、求不能的滋味,让他的渴望,从心到身,强烈得难以压制,他想尽一切办法,用最迅速的方式解决了王位之争。
别人都认为他是恐迟则生变,打得的是让离国女皇措手不及的牌,又有谁会想到,一向对自己的能力极为自信的离醉月,其实是迫不及待想要和强弱弱完婚、圆房。
国丧之礼,就算先皇不是他的母皇而只是他的皇姐,嫁娶之事,也要等三个月以后。就算强弱弱在这段时间内,安安稳稳地待在他的身边,这近百天他都不知自己能不能熬过,她一旦丢下他就这么回了辰国,一想起来他就感到生不如死。
可他又不能强留下她,于情于理她都是这世间,他最不愿伤害的人,她常说不愿与他为敌,他又何尝不是呢?不过是因,他是败军之将,不能自取其辱而已
人说,是他yin*了她,又岂知他早已无法离开她?人说,她们的这场婚事,不过是野心驱使下的两国交易,在将别人打败后,就是她们这对夫妻成仇的开始。
可她们都看错了,他的弱弱事事都为他想到了,而他也已为了她,甘愿奉上所拥有的所有,他取王位不过是为了配得上她,她出了那样的聘礼,就值得他以整个离国做嫁妆。
公公们说,“男子应柔婉、矜持一些,最好等到女子有所表示时,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可他们没有教会离醉月,当一种炽烈已快要将身体撕裂时,他又该如何?
好在他所面对的这个女子是不同的,刚才还有些疏离,现在却象小猫一样蜷伏在他的怀中,所以说,他痴恋她那么多年,寻找了那么久,是有因由的,试问这天下,到哪里去找她这样天生柔婉的女子,这种从内心深处,把强大的男子不当成异类,把自己的温存不当成耻辱的女子?
宫里的内室很宽大,从两人坐着饮茶的桌子到那张巨大的床,足有十几步的距离,这个过程能让离醉月看到那如瀑布般披散他臂弯外的长发,多么顺滑丝亮,那白日里美得令人沉迷的亮眸,被浓密的睫毛半掩后,又有何等样的动人风情,少了美艳,多了娇媚。
两人的寝袍都是那般的轻薄,离醉月的手摸得到强弱弱细腻美好的背,不盈一握的腰、弹性十足的臀,他的呼吸变得紊乱,步履因某处的涨大而变得蹒跚。
可这样速度和距离,对强弱弱来说,却是太短了,如果离醉月能这样把强弱弱捧在胸口上,绕着这间寝室走上几圈,或许,强弱弱的抵触情绪,就能消散很多。
可现在,当离醉月把强弱弱放在床上时,随之而来的清凉,让她一时情迷的脑子,又变得清醒,强弱弱缩手缩脚地往床里侧退去,“离醉月,你先等等,我想和你谈谈……”如果在陪床和陪聊之间让强弱弱选择,很显然她会选择后者。
离醉月顺手摘下了强弱弱的两只丝履,又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寝袍,他内里未着中衣,宽博壮实的胸膛,精壮的腰腹,在灯光下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