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生:“这几天千万不要贪嘴辛辣刺激的东西,晚上爸爸再给你做点别的吃的。”
林鲸嘴里吃着东西来不及搭话,只能乖巧点头。
蒋燃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感冒了?难怪瘦了点。”
林鲸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就小声嘀咕:“瘦两斤也能看出来,你可真神,少来。”
蒋燃大言不惭地回:“大概是一个星期没看见你吧,视觉上很明显。”
爸妈在一旁受不了似的,并没有问他们吵架的原因,但是看这个样子已经要和好了。林鲸胃口一般,吃了两个汤包,把粥勉强喝完就说饱了,要回屋继续休息。
她起身没多久蒋燃也坐不住了,匆忙应付两句,跟随她进屋。
老妈“啧”了好几声,嘴上嫌弃着他们的老套路:“开始了开始了,他们又开始了。”她推开椅子,走近女儿的房门前,企图听听里面说的什么。
林海生赶紧把她拉开,“你怎么还听起墙角来呢。”
施季玲说:“我这不是怕鲸鲸不识好歹吗?”
林海生不以为然地把她拉走,对这个形容颇有微词,“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么,我囡囡是很有分寸的,现在哪个小姑娘没有小个性,蒋燃都愿意哄,你少管那么宽了。”
施季玲不屑道:“你就和稀泥吧,也就在你眼里她是个宝贝疙瘩。”
林海生:“是又怎么样!”
施季玲:“这只是你的立场,蒋燃可不是她的爸爸,不会对她无限宽容。”
……
林鲸一进屋就爬到床上了,背对着门。
蒋燃坐在床沿,伏低身体,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呈包拢姿势,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不舒服吗?”
林鲸没有不舒服,也没有生气,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打破僵局。
琢磨了半天,但一开口就是不咸不淡的:“让你坐我的床了?”
蒋燃笑笑:“……这床不是我买的吗?”
林鲸手指绞着头发,恨自己嘴巴不利索,嗓子粘堵了下,“穿着衣服就上床。”
蒋燃静了会儿,伏低脑袋,“那我脱衣服上来?”
说完他做了一个解裤带的动作,林鲸赶紧摁住他的动作,快要破功又极力忍住,“你少耍流氓了。”
于是,蒋燃瞬掐住她两肋,托抱起来,安置在床头:“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偶尔别扭一下能促进夫妻感情,我也能知道你在意什么;可一旦闹过了真容易生嫌隙。”
他顺利打开话题。
林鲸把毯子丢到一边儿去,盘腿坐在床上,很严肃地说:“我本来我没想和你这样的,那天我晚上是因为感冒了,你肯定以为我在暗自神伤的流眼泪,觉得我矫情,你就烦了是不是?”
蒋燃坦诚:“的确有点误会,没有烦,只是无所适从说了那些话。你好点了吗?”
林鲸摁着床,眼神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