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新把硬币交给羽分过后,羽分没有多想的便把它放在写着“放荡行者羽时”的桌上那一方,全力支持羽时胜出此项比试。
“哦,选择你父亲羽时吗?分仔,我不妨告诉你,白姬那方的投注金额足足比羽时那方多出接近十倍有多,是为本次比试的大热门呢!我给予你多一次机会的话,你又会如何作出选择呢?”
花新把硬币放回桌面的中间,瞇起双眼,一脸期待的样子。
“还是选择我父亲那方!”
羽分没有任何丝毫的犹疑,把硬币推回到他一开始所摆放的位置;
羽时虽然在日常大部份的时间均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在重要关头的时候,他总是能够想出方法把问题迎刃而解的。
“有趣!有趣!看来你对你的父亲有着非常大的信心呢!”
说罢,花新点了几下头,若有所思的把硬币收回来;因着要忙于处理其他人的投注关系,他跟羽分与蛇叔二人说了几声对不起,希望他们可以靠在一旁让其他人有更多的空间参于赌博。
“蛇叔,若果要你作出决择的话,你又会选择那一方呢?”
好不容易的在聚赌的人群中逃出来后,羽分不经意的向蛇叔抛出了一道问题。
“若果客观地来看的话,白姬的胜算的确是比你父亲略为高的。”
蛇叔稍疑了一会,右手托着下巴,一脸睿智的样子以沉重的语气说着。
从各方面来看,蛇叔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这番话来的。
听到他的这个回复过后,失望难堪的感觉一下子涌在羽分的心头,鲜明的从羽分脸上展露出来。
“不过『羽毛球并不是圆的』,未到最后一刻也不知鹿死谁手呢!”
数秒过后,蛇叔急忙的作出补充;他这番说话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为了安抚羽分脆弱的心灵而编作出来,那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喂!你投放了多少在死线女王呢?我刚刚买了五百元呢!”
“五百元这么少?我买了一千在死线女王呢!”
“一千这么多?为了安全起见,我只是买了七百五十而已!”
“哈!你们实在是太天真了!我就买了一百在大冷门放荡行者身上,现在赔率为一赔五十呢!”
各种关于羽战赌赙的对话及信息,洽时的在体育馆的一个角落里充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