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羽毛球急速坠落在羽时的右方前场,白姬先夺头筹,在比赛开始还不过十秒的时间夺取一分;在整个过程中,羽时本人一脸发呆似的站在后场,完全没有上前接球的意识,目送羽毛球直达地上。
“分仔,刚才白姬作出挥击的时候,你是不是在自言自语说着什么的话呢?”在羽时走上前拾起地上羽毛球的期间,蛇叔轻声的对羽分作出询问。
“说话?我刚才有说话吗?”羽分皱起双眉,一脸惊讶的作出回应;刚才白姬跳起的那一瞬间,羽分双眼失去了焦点似的变得迷迷糊糊,脑海莫名其妙出现了一段闪闪发光的羽毛球断开两截的画面。
然而,当羽分取回意识的时候,羽毛球便已经出现在羽时所在的场地上,个中的整个过程羽分完全没有看到。
“哦我只是隐弱间看到你嘴唇在蠕动而已,大概是我看错吧!”蛇叔右手摸着后脑苦笑了几声过后,随即把视线放回在球场上里去。一两秒过后,蛇叔轻呼了一大口气,双手十指扣紧,一脸不自在的看着羽时的背影,轻声的说:“对于刚才的那一球,你有什么看法呢,分仔?”
“看法吗?其实刚才的过程实在太快了,我并没有看清楚整个过程”若无缘无故的跟蛇叔说羽分看到一个羽毛球断裂画面的话,羽分生怕他会把羽分当作成一个疯子般的看待,故此只是随便的编作理由把话题带过去。
“这是你第一次看到死线女王的得意技,所以在一时之间看得不清楚也是非常正常的,你不必感到惭愧。”蛇叔双手呈交叉状的放在胸前,整个人向后靠在椅背,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姬方向,开始进行解说起来。
“白姬自小同时受着西洋剑撃及羽毛球训练的关系,其反应神经比一般人更为敏锐,在短时间内可以作出不同的动作。
以高远球为例,若一个正常人在最高点作出挥撃但挥空了的话,他还可以勉强的扭动手腕在下方使出抽撃把球打回对方的场地上。但换作是白姬的话,她就可以在那段时间至少作出三种不同的挥拍动作作出补救。”说到此时,蛇叔一脸雀跃的样子,胡乱的挥动手腕,张牙舞爪似的扮演着不同的撃球姿势。
“阿叔,我知道你是死线女王的粉丝,她拿到头一分令你觉得很开心。但是你可否冷静一点,不要作出太大的动作呢?”观众席后方的其中一名姨姨觉得蛇叔的举动非常扰人,忍不住气对他作出抱怨起来。
“对于我的举动令你感到困扰,我在此跟你说一句对不起!但我有一点要作出澄清,我并不是死线女王的粉丝,我是处于中立的。”蛇叔一脸凝重的样子,转身对身后的那名女仕作出道歉与及解释。
“哦!”那名女仕轻哦一声,一笑置之。
“刚才说到那里呢唔
在绝大部份的时候,选手们均能从对方的挥拍动作中获得一定份量的信息,从而大概的预计出羽毛球的落点,并作出相应的步法及动作作出反撃。
但若果想从白姬手中获得信息的话,那可就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她会在撃球的时后作出一系到的挥拍动作,混淆你的视线,使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一下才是真正的挥击动作,无法预先作出针对性的应对动作。
曾经何时,有一名钟情拍照的白姬粉丝利用其拍下的照片作出分析,发觉绝大多数的情况下白姬的最后一刻挥拍动作才是真正的击球动作。
久而久之此消息传开去过后,人们便为她冠上死线女王的称号,喻意就好像你们学生在最后一刻才开始动笔做功课一样,往往与『死线』作出比拼。”蛇叔其后的讲解再也没有“手舞足蹈”起来,毕直的坐在椅子上轻声的对着羽分说,以免身后的那名女仕再次对他作出抱怨。
原来如此
经过蛇叔的讲解后,羽分大概也能想象得到刚才的情况起来;白姬在撃球前的那一刻作出了一系列的假动作,误导羽时留守在球场的后方过后,随即把球打在前场位置里头,直接得分。
但正所谓“烂船也有三分钉”,虽然羽时十多年间没有接触过羽毛球,但也没有理由就这样的一下子被白姬直接得分吧?
难道羽时与白姬相差的水平是这样大的吗?抑或是
“十多年没有跟你比试,你的假动作比之前更出神入化呢!以往你只能够作出四下的挥拍动作,现在已经进展成为六下呢!”羽时在网前把羽毛球交到白姬手中的时候,不忙的吐出了一句心底话起来。
“羽时哥,你实在太过奖了!这十多年来我每天也一直无间断地练习西洋剑击及羽毛球,自当然是会有进步的!”白姬露出一道灿烂的笑容,心底里因着羽时的赞美由衷的感到高兴起来。
“是吗?你真努力呢!哈哈!”羽时十多年接触最多的并不是羽毛球的羽毛,而是画画用的那根羽毛墨水笔。一想到如此,他也不懂得应该如何响应白姬才好。
把羽毛球交给白姬过后,羽时转身背向着她,收起了笑容,低着头喃喃自语的说了起来“唔看来我也要认真一点了!以往观察你第四下挥拍的习惯,要一下子的改变成为第六下了!”
新制的羽毛球比赛为实时得分制,谁夺得分数的话便会拥有发球的权利,故此现在是为白姬作出开球的回合。
球场分为左方和右方,分数是决定发球时所站的方位的唯一条件,其口诀为左单右双,单数分数站在左方,双数分数站在右方,对手必须依据开球者的方位站在对角的方位。
啪!
白姬站在其左手方位的场地位置,开出了一发高远球,其质素跟羽时较早的那一发相差不太,同样的是又高又远。
嗖!嗖!嗖!
“蛇叔,这这是什么的步法来的?”场上的羽时竟然模枋着米高积逊的舞步,一脸风骚的样子“步行”到球场的后方。
“哈哈!在你羽时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所谓步法的这回事,他曾经跟我说过他每一场比赛均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移动身体,当下脑里想到什么就会跟着做。现在他的脑海里大概就是想着米高积逊吧!”蛇叔露出一道尴尬的笑容,哭笑不得的说着。
“吓”经蛇叔的这样一说,羽分顿时想起较早前向羽时询问应否练习米字步法的时候,他当下的确是直接作出拒绝,表示应由实战训练入手。“这就是父亲被名为放荡行者的原因吗?”
“分仔,称号的冠名可不是这么儿戏的一回事呢!”蛇叔左手拍了羽分膊头一下,右手指着球场方位,示意羽分不要这样着急,慢慢细嚼放荡行者这四字的真正意义。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一下清脆的啪声便已从球场方位传来。
啪!
“这”羽分的嘴巴大大张开,其大小足足可以塞进几根司华力肠,惊讶得无法说出任何的话来。
“一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