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唐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右手作拳击变轻轻敲打额头数下,感到一筹莫展起来。
待那名冬家手下离开后,凯唐通过家中的内线电话,传召自己的女儿冬灵前来。
“爸,发生了什么事情要这样着急的叫我过来呢?喂,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不要再看那个薯仔作者所写的小说吗?低俗兼没益呢!”
冬灵看到羽时书桌上那本名为《盐与醋》的书本后,喃喃自语的作出抱怨起来。
“女,上一次你把冬家信物交给你的好朋友发璇,你知道我可是动用了多少时间才能劝说冬家上下的所有人,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才能稳定军心吗?你现在不但再次无故的把冬家信物送出,还要送给冬家家训指名道姓要铲除的羽家后人手上,你叫爸爸如何摆平此事呢?”
凯唐无视着女儿的挖苦,摆出一道极其懊恼的样子,示意这一次真的无法拆解此其残局。
“哦?你指羽分?我之所以把信物交给羽分,背后是有一段很长的故事”
冬灵找来了一张摆满薯仔作者小说的木椅,一手的把书本扫到地上后,坐在木椅上滔滔不绝的讲解起来。
“垂直蓝白红的是国国旗,而绿白红的则是国国旗。”
星期一的西史堂上,老师用心讲解各个国家的国旗款式,表示这将会是下星期突击测验的考骇范围之内。
啪!啪!
一点、两点、三点
在字数编排得密密麻麻的西史教科书上,羽分好不容易的找到了一个空白的角落位置,利用铅蕊笔进行画“火柴人”的练习,完全没有留心西史老师在课堂上所说的话。
昨天星期日羽时传授了羽分乒乓球正手握拍放网的技巧后,羽分在期后的两小时不断的作出练习。
起初的头一小时,羽毛球不是黏着球拍的网部位置便是无力过网,非常的令人沮丧。间中羽分能够侥幸的使羽毛球作出自转,但顶多也是自转三四个圈左右,直上直下,没法越过球网。
用上十数筒羽毛球过后,羽分还是没法能够真真正正的掌握个中的放网技巧。
到达对方场地的羽毛球寥寥可数,绝大部份的羽毛球均聚集在羽分和羽时所站在的位置附近。
久而久之,羽毛球遍地也是,地上白茫茫一片,寸步难行,迫使他们二人不得不蹲下来把它们从地上拾回起来。
以羽分对羽时的认知,他一定会在拾球的空余时间对羽分作出嘲笑,挖苦羽分为何会表现得这么差劲。谁不知,这一次他竟然会一反常态,真诚的对羽分作出鼓励。
“进展尚算不错,继续努力吧!”
这种出乎意料的反差,一剎那间的使羽分感动了起来;虽然羽时这句赞美非常的简短,但对羽分来说却是无比有力的支持,感觉就是有一股温暖的热流直闯到羽分的心底里头似的。
“哦?你们想拾回地上的羽毛球吗?不用蹲下来逐个逐个拾起这么麻烦的!”
看到他们两父子狼狈的蹲下来拾球后,哈叔拿着一部像吸尘机似的机器前来,示意他们靠近一旁去;
这部“吸尘机”的体型大小如同超级市场的手推车无异,吸嘴机身的各个部位均涂上白色油漆,左右两侧均印有一个插上五根羽毛的羽毛球图案。
呼
哈叔打开了“吸尘机”的开关后,地上的羽毛球剎那间的全都吸进机器里头,一根羽毛也没有遗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