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腕……发生了什么事?”
在近距离的观察下,羽分察觉到她右手手腕有着一道淡紫色的伤痕,不公整的围绕着她的整个手腕。
冬灵刻意的在手腕的位置涂上了一层薄薄的玉色药膏,企图遮盖着伤口的存在。
远看之下,药膏的保护色确实可以作掩饰之用,但若果近距离的作出细心观察的话,伤口始终还是可以隐弱的看得到出来。
“昨天下厨时不小心弄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冬灵连忙的把西史书放进书包里,全程刻意的把右手手腕放在身后,显得非常的不自然。
“是吗?”
直觉告诉羽分,这个伤口绝不是下厨时候弄伤这么简单,背后一定另有内情。
“咳咳羽分,我要站起来了,你可否离开一旁。”
看到羽分一脸沉思的状态,亳无站起身的意思,穿着校裙的冬灵红着脸颊,不好意思的说了起来。
“哦…哦…对不起!”
后知后觉的羽分慌忙站起身,侧着脸看着课室的另一个角落。
“羽分,若果你真的觉得不好意思收下钥扣的话,那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呢?”
羽分傻呆呆的举动不禁使冬灵窃笑了起来,她双手放在身后站起身来,调皮的说着。
“可以。”
羽分没有任何迟疑的意思,亦没有询问承诺的内容,决断地表示答应。
“哈,我还没有说出帮忙的内容呢,你这么快便答应我真的好吗?”
冬灵把书包背上,单着眼睛,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只要好好的努力练习羽毛球,锐一下那个人的傲气,把应该击倒的对手击倒,便已是最好的回礼!”
“那个人是指……?”
冬灵那句话之中,提及到希望羽分锐一下“那个人”的傲气;
然而,羽分却完全亳无头绪,她所指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嘻,你很快的便会知道他可是一个很麻烦的人来呢”
冬灵以慨叹的语气轻声响应,完全没有正面回答羽分的意思,并跟羽分卖弄关子起来。
“无论如何,今天我们二人之间的对话内容,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她把食指放在嘴前作出一道安静的手势过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课室,一句告别的说话也没有。
羽分很快的便会知道?
他是一个很麻烦的人?
羽毛球班际比赛的出赛抽签还没有进行,冬灵又如何能够得知羽分的对手将会是一个很麻烦的人来呢?
不过话到这里,其他班别所派出的选手究竟是龙是凤,羽分又真的没有作出深究起来。
唔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或许羽分真的也要花一些时间作资料搜集,调查一下其他班对手的实力,好使自己能够在比赛前作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冬灵口中所说的那个麻烦友,就是班的白薯,现任羽毛球学会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