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别人的婚礼。
好玩?
夜渊莫不是个变态。
厉阈野沉着嗓解释:“这场婚礼本就不该举行。”
“她,云栀意,原本就不该嫁给那个男人。”
把他厉阈野当什么了?摆设吗,虚无缥缈的空气吗!
“是是是。”
夜渊无法反驳。
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厉阈野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面对厉阈野的行事风格,他也算是习以为常了。
……
这几日。
风泽的人一直在监视着苏氏的动向。
因为厉阈野的命令已经下来,风泽已经安排好了人手,行程,在婚礼当天去“接”云栀意。
毕竟这件事情,云栀意全程不知。
这么大的“惊喜”,到时候她不一定接受的了,也不一定乖乖跟着走。
所以,风泽事先在整个金市中心,包括金河七星级酒店都安插了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做完这一切,风泽才细细复查流程,又继续和厉阈野禀报。
夜渊一直在永利顿漫城堡待了两日,不肯走。
平日里比较对厉阈野的事感兴趣的他,走是不可能走的。
这出好戏错过了岂不是可惜了?
厉阈野对夜渊的八卦有些不耐烦。
还特地“警告”了他。
八卦要有度,别搞得到时候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夜渊直骂他小气:“防我跟防贼似的,还怕我撬你墙脚不成?”
“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