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公公还有事?”铁面无私的禁军统领,开始铁面无私。
钱来讪笑着行礼,“奴才这就走,这就走。”
御书房内。
君镜抬眼看着兴冲冲跑来的人,“净身时,痛吗?”
月拂泠毫不犹豫,“痛彻心扉!”
君镜嘴角翘了一下,又压下,“钱来送来证据,说你不曾入过净身房,你如何解释?”
月拂泠轻咳一声,谨慎的问,“如果是真的,会被撵出宫吗?”
君镜似笑非笑,“如果是真,看在你立下大功的份上,朕亲自检查后给你净身。”
“嘶!”
月拂泠倒吸一口凉气:“使不得使不得,我就是随口一问,肯定是假的啊。皇上你不是都感觉过了,我那……切得很干净啊!”
月拂泠老脸一热,强撑镇定,“皇上你不要相信钱公公,他看我不顺眼,他……”
想起先前君镜问她之前有没有被欺负过,她立刻捂住脸,带着哭腔,“他欺负过我呜呜呜……到现在还不放过我呜呜呜……”
君镜嘴角压都压不住,轻咳一声强压笑意,“所以这证据是伪造?”
“当然!太恶毒了,就是看我最近太厉害,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皇上,像我这样的奇才,您可不能让我被摧了。”
“好,朕姑且信你。”
月拂泠一口气还没松完,就见眼前的男人忽然扬唇,像是压不住满身心的喜悦而不小心溢出一丝,笑得有点傻。
随后便听他说道:“但朕要亲自检查才放心,都是男人,应当无碍吧?”
月拂泠往后退了一步:“可那是我一生的伤痛!皇上你好残忍,逼人家把伤口露出来给你看,还一直提这种伤心往事,我好难过……”
她使劲一掐大腿,痛得眼睛泛红,“我为皇上做的这一切,终究是错付了!”
“你为朕做什么了?”
月拂泠指着那棵光秃秃只剩树干的金树,“我赢了头奖还给你留了大头呢!”
君镜看着那棵没了金叶子之后丑不拉几的金树,“这就是你给朕留的大头?”
“对啊!”
“不是因为不好随身携带?”
“呃……只有那么一点点原因是这个,剩下的都是我对皇上您的……”
月拂泠咬了下舌头,生生咽下去父子情三个字,改口道:“深情厚谊。”
君镜长臂一伸,握住面前人的后颈,将人带到桌案后坐下,“想朕放过你就乖乖给朕研墨。”
月拂泠不情不愿的坐好,“您不是嫌弃我浪费吗?”
“你给朕留的大头足够你浪费十年。”
“……失策了。”月拂泠埋头磨墨。
君镜拿起奏折看了眼,随后持笔落字,随口道:“今日出宫可有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