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战战兢兢的问:“禀皇上,若寻到,以月公公的身手,我等可否动手?”
“谁敢?!”君镜眼眸赤红,“找到她立刻上报,她敢跑,朕亲自打断她的腿,将她绑回宫,你们谁也不许动手。”
“是!”
君弦听完君镜的话,轻声开口:“你看,这才是君镜的本来面目,他暴虐嗜杀,对你也不例外,温和包容都是他装出来的假象。阿月,现在你该知道我没骗你了?”
月拂泠冷冷看他,“你再不滚信不信我杀了你!”
她这会也很暴躁,她想出去看一眼君镜。
偏偏这个君弦在这,她不放心这狗东西,怕他搞幺蛾子。
外面的搜查还在继续。
君弦继续轻声说:“其实不用我说你也应该能看出来,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都不愿意与他亲近,就连阿黎也一直远在封地,登基大典整个风翊的王侯官员觐见,她都没有出现。君镜故作宽厚,不追究阿黎的罪责,阿黎也是蠢笨,被小恩小惠打动,如今竟还亲他,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君弦一提起君镜,似乎就有诸多怨言,停都停不下来,“所有跟君镜亲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从前阿黎与他关系不错,结果她的父王母妃死在征战中。
小十四小时候也亲君镜,最后父皇母妃也都死于君镜之手,就连他自己的母妃最后也是不得好死!便就是不说皇家事,听说你先前一度与盛妃亲近,那你可知盛妃与他定婚约第二日就遭人奸污,所有人与君镜有关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阿月,你离开是对的,我很高兴你做出正确的选择。离开君镜,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会帮你。你等等,等会我的人会引开他们,之后我亲自送你出城,以后也别回来了。”
如今的月拂泠不仅自己强悍,小侯爷和阿黎一个个的都唯她是从,不可不防。
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也不能为君镜所用,离开最好。
月拂泠鼻子一酸,咬牙低喃:“我真该死啊。”
抛开帝王身份,抛开复杂的过往。君镜在她面前,其实是个很好欺负的人。
君弦说跟君镜亲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种说法肯定不止君弦一个人说,君镜自己是不是也知道?
世人都说他弑父杀兄,他如今唯二的两个兄弟,一个不理他,一个想他死,君黎不怎么进宫,谢千澜与他只商讨国事,高歌又是个闷葫芦。
朝中大臣个个野心勃勃,元宸国虎视眈眈。
算来算去,竟然只有她跟君镜走得最近。
他对她还挺好的。
他会不会觉得她跑也是嫌弃他?
月拂泠思绪纷杂,闭眼睛默念: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一边念着,一边忍不住往墙外光亮处挪。
君镜一定在那里。
君弦发现她的意图,伸手拦住:“你疯了?你没听见他刚才说的话吗?抓到你要打断你的腿!”
月拂泠反骨仔体质发作,“那我还非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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