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放弃吧,咱闺女太酷了,你叫人花花,跟叫狗似的。虽然咱闺女是不介意,但是影响人侠女形象啊。”游淮泽跟月拂泠躺在树下的摇椅秋千上,一边聊天一边晒太阳。
这本来是君唯昭的玩具,但是她三岁就嫌弃秋千幼稚,并且因为自己亲娘觉得很好玩,找了木匠改成大人能玩的尺寸,然后告诉月拂泠:“娘亲,你乖乖在这里玩,我读书的时候先不要叫我。”
月拂泠望着对面树下,景蒙与君唯昭面对而立,两个均是面无表情。
景蒙赤手空拳,君唯昭手持小木剑,满脸的警惕。
景蒙看了她一会,扔过去一把短剑,刀刃在太阳底下反射着锋利的光芒。
她道:“用这个,让你一只手,输了可以哭。”
君唯昭没说话,捡起短剑冲向景蒙。
月拂泠捂脸叹气,“都怪君镜基因不好,我的小棉袄居然是个武痴,要了命了,一点没有继承到我的优良品质。”
游淮泽微笑:“首先,你得有。”
月拂泠抬脚踹他,“小祁子他们呢?好几天没看到人了。”
“哦,金焰出了点事。”
“颜灼不是回去处理了吗?”
“没处理明白呗,小祁子前几天去了,然后没两天湛湛也去了,听说丞相这两天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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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拂泠啧了一声,“好一个一方有难八方添乱,他们搁这玩葫芦娃救爷爷呢。”
游淮泽哼了一声,“我才不管,我们家倦倦等会要来给昭昭上课了。”
也不知是继承了谁,君唯昭从会爬开始,就展现了她超强的学习能力。
爬只往奏折上爬,君羽星不批改她就不动,批改她才挪脚,批改时她还看得无比认真。
后来三岁读书写字,在太学院,掌院杨静之就差抱着她听课了,她看一眼藏书阁,也不管她那么小能不能看书,杨静之大打开门随便她进去。
君唯昭字认得不全就看图,感兴趣了就指着书让杨静之讲给她听。
每每她在太学院能待一整天都不哭。
以至于太学院的学子都十分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月拂泠生的。
毕竟亲娘当初在太学院,那是一本书都没看过。
后来君唯昭慢慢开始学武,一学就一发不可收拾,不仅抓住景蒙教她,还要温倦教,哪怕两人的路数压根不在同一个方向。
按游淮泽的话说就是:“这孩子有一种生怕自己重蹈覆辙于是替母苦学的气质。”
“昭昭,来爹爹这里。”君镜坐在台阶上整理花束,栀子花的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君唯昭抹了抹脸上的汗,走了过去。
她刚刚没跟小姨姨打完,打到一半有人来报谢家大少的事,小姨姨就跑了。
君唯昭跑向君镜,站到他面前,“爹爹。”
君镜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君唯昭长得跟月拂泠很像,几乎就是缩小版的她,可两人的性子却不同。
君唯昭有超出年龄的沉稳和魄力。
君镜拿掉她手上的短剑,放下花串,伸出双臂,“这是我们昭昭第一次拿真正的武器,感觉如何?”
君唯昭站到君镜怀里,低下头,声音低落,“有点重。”
君镜一笑,将她环在怀里,“还记得你第一次拉弓吗?那时你也说很重。”
君唯昭抬起头,一点即透,“所以,只要我勤加练习,总有一天不会觉得它重!跟拉弓一样!”
君镜点头,“不错,许多事一开始总是万般难,也自然会处处受挫,但再难,也难不住你。还记得爹爹说过的话吗?”
君唯昭重重点头,明眸光芒闪烁,“记得!因为我是娘亲的女儿!娘亲以前十分十分的厉害,所以我绝不会比任何人差,我只是需要练习!”
“说得很对。”君镜将她抱起来,“乳娘在等你沐浴了,爹爹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