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柯自己先不乐意了。
沈宴被锁到了小黑屋,没人给他端茶倒水做饭了呀,他吃的不好,这可不行。
沈柯挣扎了两天,到底是板着脸,把沈宴的链子解开了。不过他又暗戳戳找了个新的惩罚措施,跪键盘。
这下子沈柯圆满了。
沈柯胡闹了一阵,沈宴终于爬上了卧室的床,笑着逗他:“追媳妇就是饮鸩止渴,要么死,要么疯魔。”低头亲他一下,沈宴笑了,“你说我都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了,还要在你这里卡上一遭,看你狠心的。”
沈宴笑起来极好看,眸色像是映着温温的柔情,他一脸的多情相,不笑的时候都挂着三分笑面,却生着一双薄唇。
先前沈柯就琢磨过,薄唇的人,大抵都是薄情寡义的,没什么感情。沈宴也真的像是他的相貌似的,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到手了就不稀罕了,从没喜欢过什么超过一年的。
这人唯独在感情上,执拗了这么一遭。
沈柯现在消了气,被沈宴哄骗着玩了各种情趣的事也不记仇了,扑到他身上去画他的眉眼,闷闷地问:“你怎么知道这次手术能治得好我的病?”
沈宴抱着沈柯的腰,由着他的手胡乱闹腾,半晌,说道:“我也不知道。”
“那要是没治好呢?”沈柯问。
“没有如果。”沈宴不愿意多说。
其实他也想过的,要是没治好,他就让沈聂做沈柯一辈子的药罐子,器官移植走不通,疫苗还是可以继续提取的。更加适配的人,以后还会有,总会有法子的。
这些背地里的肮脏主意,他不想沈柯知道,也不会让他知道。
沈柯抿抿唇,还想再问。沈宴笑笑,压着沈柯去亲他。
沈柯不乐意了,挣扎着抱着沈宴,俩人翻了个个。
他哼哼两声,趴到沈宴身上,一脸认真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失忆后的小贱人了,现在我是一家之主,你得听我的。”
沈宴顺着他:“行,听你的。”
沈柯高兴了:“那我在上边。”
沈宴想了想,沉思片刻,笑了:“好。”
然后,俩人来了次刺激的脐橙。
沈柯晕晕乎乎,颠簸的没了力气,他只觉得自己和失忆后那个浪的飞起的小贱人也没有啥区别,沈宴这张脸,太犯规了。
都说美人窟是英雄冢,沈宴对他笑笑,他就腿软的不行了,英雄不起来。
俩人晚上闹腾的晚,耳鬓厮磨,情意软软,隔天沈柯想起来昨晚的荒唐,就脸色发烫,伸腿踹踹沈宴,问他:“我昨晚是不是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