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一丝幽光,然后骤然起身,啪的一下,将簪子拍在桌上。
“绵绵,你怎么了?”谢恒看她神色不对。
再一看,簪子被她拍断了。
谢恒眼神闪了闪。
“我不喜欢!”说完,她径直离开,去了谢居安那里。
谢恒一脸懵逼。
他从未见过木棉对他冷脸。
谢恒心头莫名一慌。
捡起桌上断成两截的簪子,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这是他挑了好久,精心挑选到的。
可以辟邪的簪子。
木棉为什么不喜欢?
谢恒没发现,簪子断掉的瞬间,木棉的手心被灼伤。
木棉心神不宁的哄着谢居安睡觉。
谢居安偷偷看她。
“老实睡觉,小孩子夜里不睡,将来长不高。”木棉说。
谢居安睡不着,“娘亲,你不高兴吗?”
木棉没说什么。
她看着自己手心的灼伤,表情郁闷。
心想,还不是因为你那个蠢蛋爹。
谢居安爬起来,看到木棉说心,“娘亲你受伤了?是因为爹爹吗?”
谢居安知道,他爹是修道的。
这种灼伤,不像普通灼伤。
“娘亲没事。”木棉不以为意。
谢居安心疼,“我去找药给娘亲擦。”
木棉拉住他,“不用,已经好了,你看。”
她并未在儿子面前隐藏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