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墙一排木窗纱帘,没开灯,从屋外映到里边的光线都是昏暗的。
郁桃滴溜一双眼睛,就在周时桉身上转着,他仍衣冠齐整地站在她两腿之间,裤裆前缝里探出半软半硬的性器,绵密的黏液沾湿龟头,顺着马眼一滴滴往下坠,溅落在地上,手臂因剧烈运动而充血。
听见他问:“舒服吗?”
她鼻音嗡嗡的:“不舒服,我快尿失禁了。”
他凝一凝神,俯身就着耳边:“那是太舒服了。”
将人抱挪到床中央,热气俱喷在她耳下:“那就尿出来。”
周时桉在商场上手段狠辣,狗入穷巷也不放过,在床上承了一贯作风,“快要尿失禁”算怎么回事?怎么也得把“快要”二字去掉。
把衣服全解了,赤条条贴在她后背上,侧面交迭,双手撑在她大腿腿根一掰,观察穴口的状态,充血后的肥美阴户水泽盈盈,肉嘭嘭鼓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肉粒又挺又翘,私处一片红艳艳。
轻轻拨开两瓣充血蚌肉,顺着泥泞穴口,略带薄茧的指腹在穴口按摩打转。
郁桃四肢瘫软地散开,声音软烂而娇憨:“我不要了……”
周时桉下身又硬起来,茎身青筋虬结,龟头比根部还要粗上一圈,狰狞地吐着水。
“再做一次,尿在我身上。”
性器粗长一根高高翘起,抵在湿润粉嫩的细缝外,不急着进去,先在外面上下滑动去磨,磨得两片肉唇张开。
一片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欲火“嗵”地炸开。
他一只手穿过脖颈环住郁桃,用小臂上下挤压乳肉,另一只手去寻外阴蒂凸起的点,不轻不重地碾。
她浑身轻轻地颤,人在股股巨浪里,寻不得一个出口。偏头露出一双哀戚的眼睛,流过生理性眼泪,波光粼粼的,睫毛沾成一簇簇,在眼睑下投出一道扇形。
周时桉单手撩过她耳边的发丝,分神端详那张脸上一半涩一半媚,想到风月宝鉴上的贾琏,自觉也愿意翻云覆雨到精竭。
一面肆无忌惮地呻吟,一面沉沉笑着说荤话。
将穴口磨软后,一次插进半根,肉核上的指尖从按压变成掐,模仿阴蒂吸吮器。
粗沉呼吸喷薄在郁桃白嫩光滑的颈后,只见他垂眸,把嘴边的肩也舔吻得滑腻腻湿溜溜,指缝偶尔夹住了乳肉上一粒硬果,轻轻一扯来来回回玩个透。
交合部位一片泥泞,淫靡的液体交汇,分不清是谁泌出的,辅助龟头和茎身顺滑进出,时不时分神低头去看穴口吞吃自己狰狞性器的画面。
每深顶一次,便叫一次她的名字,汗珠顺着瘦削凌厉的下颌尖晃动滴落在郁桃的背。
郁桃快意堆迭,额上渗出细汗,小腹似痉挛,凭潜意识支配,绷直一双细腿,连足尖也紧紧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