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食指碰了碰,然后描着唇线,点在她唇珠上。
“你说,该怎么罚你?”
下一句是:“就在这里。”
在这里干什么?自然不用问了,可刚才被那样打断,她此刻心思也不在这上面,有些僵硬。
周时桉支起半身,勾住她小指,将人拉近。
“坐上来懂不懂。”
郁桃当然懂,只是四周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很难放松下来。
脱掉高跟鞋,将裙子提到大腿根,她才爬上床,寻了个还算安全的位置,两腿分开坐在他身上。
腰忽然被两只大手握住,一用力,她被提溜到他身前,两人前身几乎要贴在一起。
腰上的一只手转移到她后发间,作梳齿状,梳了几下,顺着脊梁往下,回到腰间。
“放松。”
周时桉目光灼灼,“亲我?”
郁桃被他的性器紧紧抵着,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到尺寸惊人。
她简直要哭出来,在医院真的很难动情啊。
还是周时桉主动亲过来。
两只手来回在她腰间摩挲、揉捏,他真是爱极这细腰。
忽然一只手往下探去,郁桃隔着内裤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被烫到般,肩膀往上一缩,迅速被压回来。
“不够湿。”
他这样说。
“放松。”
那手从私处抽离,往上。长着薄茧的指腹点在她的肌肤上。
“碍事。”
裙子前面的布料被沿着V领撕开,浑圆饱满的乳房霎时跳出来,乳头贴着透明的胸贴。
周时桉抬手,把胸贴揭掉,乳头像水蜜桃的茎。
郁桃感到千百个小鸡皮疙瘩在他的手指下一涌而起,窗半开着,有凉风吹进来,因为冷或是什么,乳头紧张得挺立起来。
“放松。”
周时桉不厌其烦地说。这时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端直上半身,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一对胸,欣赏艺术品般。
郁桃经不住这样审视的目光,偏过头去,“我不太习惯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