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坚定且不加迟疑。
我往后退,退一步,接着一步,回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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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进来,我坐在坐榻边,靠在案几旁,他站在我身后,带着外边的寒气。
他握住我的肩,声线低低地,轻柔又温和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现状,像之前那样,吵架对我们没有意义。局面既然不能被任何事情所影响,不如看开。”
他弯下腰,手从我的衣服领口进去,“不管你立场如何,对我是否有影响,我都不是很在意,介意的只是你。我希望,这不要改变我们之间的相处。”
被他抓着揉捏的那处,刺痛感从胸口内部转至外部。我抬头,他低头含住我的唇,含混不清讲:“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也不会提,你不用有压力。我没有想要你回报,你给的这些已经足够……”
他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心衣已经被解了掉在地上。他从后面托着两只乳团,像以往每一次一样。他会夸赞它的形状美,但我不允许他夸我,我只会厌恶地皱起眉头。
原本我想虔诚膜拜的赵勐获在这凡世平庸得像一介俗物,不会动心的僧侣才会让我有点兴趣,跟他贪恋欢愉消磨时光,不用内疚,不用忏愧。
但现在他的行为已经上升到自私的罪行,实在可笑,实在可憎。
他单臂搂着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手就从大腿外侧往上侵犯进到裙底,亵衣很容易解脱,他的手毫不费力地就摸到那处。我按住他的手,挣脱缠吻:“覃翡玉,出去。”
“不是回报,是我错了。我没有特殊,那你考虑我好不好?”他抱我起来,脸埋进裸露双乳,“你跟我做这种事,你舒服了,不用负责,还绝不会给你惹麻烦。”
他列举了所有做这种事选他的好处,譬如谨慎,小心,不会引起怀疑,没有感情纠葛,事后清理细致,帮忙掩盖问题,还说今后都不会逼我。
“太子不行的……蒋昭宁诸更不必说,严廷艾有妇之夫……”
他硬着硌得我好疼,我低下头到他耳边。
我说你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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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天,蒋昭在说话。
他一直在看我,视线若有似无地投来。
从前这种场合他都不会分我一眼。
之前还知收敛,冷漠但让人放心,现在是越来越嚣张。
“你说怪不怪,去年拍下珗薛见客的那位老板,跟我说珗薛能说话。”蒋昭说。
宁诸道:“一年都不见客,那这嗓子坏得也太蹊跷,我倒听说过有一种毒,喝了喉咙立马如火烧一般,越来越烧,越来越烧,先是声音沙哑,慢慢地,不到半天时间就哑了。”
我略感烦躁,只能微微倾斜角度偏过身体回避。
今天端午,陆夫人在后院为我们摆了一桌,陆均在前院宴客,现下时间晚了,客人走了许多。但我的别院很安静,只有四个人,陆夫人不来打扰,只让人送些酒过来。
说到崇任东的事,“老覃送他出去作出的努力啊,犹如那齐姜送重耳回国主政,狠心又温柔。重耳作为一国之君,在美女如云的别国娶美娇妻齐姜,沉迷温柔乡,多幸福啊。这齐姜呢,也是个狠人,设计把重耳送回国治朝理政,做回一代贤君。要不是有这个女人的勉励和牺牲,哪有他此后的风光?”
蒋昭手按在覃翡玉肩上,“老覃,你牺牲巨大,真是对他爱得深沉。”
“女人将男人赶出门,是为了男人的仕途和将来着想,原来如此。”
我看向他,他原本低垂的眼睫扇动,猝然抬起眼。
他在想什么。我轻蹙眉心,脸色可不好看。
宁诸道:“你今天的话都有点微妙啊。”
我猛地从座位站起,离开,去找点吃的。
难道他想用蒋昭宁诸会发现端倪这点来压我?
他是要顶着被发现的风险,拿这个威胁我?是吗?
走到院子口,有人送菜来,我只好接过托盘。他带了不止一个托盘,一个迭一个耍杂技似地,我只拿得下一个,他们陆陆续续赶来接手,拿回案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