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告知来人身份,我怎会说不见?”
婆子讪讪:“老奴也想啊,可这不是来不及吗?那公子彬彬有礼,谁知道后头说闯就闯了。”
沈瞿不想再听这些争辩。
他的脑袋都要炸了。
“住嘴!”
他吼了一声。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已让他心力交瘁。
偏偏,他只能眼睁睁的目送沈婳被带走。甚至要庆幸崔韫不曾降罪于他。
果然,权势是个好东西。
后面还说了什么,沈婳已听不真切了。可也正因此,她蓦然又欢喜了起来。
小女娘侧头看向一言不发,端方自持的崔韫。
“既然能闯,为何先前还要通报?”
沈婳有礼貌,但不多。
像沈瞿那样的人,崔韫身份高贵,何必给他脸。
崔韫接受她的打量,张嘴所言却是个老古董:“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沈婳:可你的手下,比我还嚣张!
若不
是崔韫授意,即清敢如此?
沈婳看向崔韫的神色也变得古怪了起来。
盛京的侯爷,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大人物。这样的人,别是比沈瞿还可怕吧?
可崔韫长得比沈瞿顺眼,应当不是阴险狡诈之辈。
是了,他还几番救自己。
沈婳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她说的话能气死人,同样能将崔韫捧到天上。
“侯爷英明,先礼后兵,如此下来,错处定然不再您身上。”
崔韫:
不,他只是习惯了装君子。
沈府门前有不少围观之众。
“这沈家又出什么事了?”
“这沈夫人前脚才去衙门,后脚就被沈公子以家主身份为父休了这继室?”
也不怪他们怀疑,实在门前奴仆搬着的箱子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