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干一票大的!
察觉到他的眼神,盛娇娇指尖颤了颤,没松手反而又攥紧了几分,含羞带怯道:嫔妾早些年便心仪皇上,但入宫数月却从未见过您。多日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嫔妾才出此下策,想着找这个由头能见一见皇上。
意思就是我抓你的锦鲤,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女子仰头直勾勾望着他,眼波如水,盛满了无辜与坦然。
容谨眯了眯眼,食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眸中泛起几分兴味,哦?那为何又要拿它炖汤。
男人的发问正中盛娇娇下怀。
她语气诚恳,声音真挚:嫔妾猜测皇上既养一池锦鲤,那必定是极爱吃鱼的。如若皇上没有发现少了这几尾,那嫔妾也自会带着煲好的鱼头汤,主动找您请罪的。
听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长寿一阵心惊,握着灯笼杆的手一颤,险些扔了出去。
一干宫人站得笔直,目不斜视,皆小心翼翼的放缓了呼吸。
明眼人都能辨别出这番说辞的真假,更别说是眼前这位心思深沉,运筹帷幄的一国之君。
这盛贵人胆儿也忒大了点。
女子声音甜得好似浸了蜜,唇畔漾着浅笑,妖娆又勾人。
容谨睨着她,心底突升出一股莫名的烦燥,脸色蓦地沉了下去。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
他素来不喜脱离掌控的东西。
容谨脚下微动,将衣摆从她手里拉扯出来,薄唇轻启,语气生冷:既是如此,那朕明日便等着沈贵人的鱼头汤。
言毕,也不等她跪安,抬步径直离开。
等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消失在御花园,盛娇娇大松了口气。
腰肢骤然一软,瘫倒在地,整个人汗涔涔的,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小、小主,您没事吧?青芍连忙爬起来,掏出锦帕拭去她额角的冷汗。
盛娇娇摇头,瞅着那几条摆动的鱼尾,陡然咧嘴一笑,颇有些意味深长。
啧,看来走女主那矫揉做作的小白花路线,还真挺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