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挂帅且被俘虏,此为南国人之大耻!而东方将军带潜入西国皇宫,本是想掳走太子做为交换,结果敌方早有准备,情急之下却掳了一个西皇最宠的妃子。
妃子,说难听点不过是一个女子。
而西国最不值钱的就是女人,在西国男人眼中,女人不过是生育工具,及供男人玩弄的玩物而已!
谁会愿意将敌军皇子拿出来换回一个不值一提的女人???
御书房
夏雪妃坐在龙椅上,摆在面前已展开的折子静静地躺在那里,早已被人遗忘,一直拿在手里的朱砂毛笔也已干涸。
透着敞开的窗,看着那从屋檐上落下的雨帘,听着暴雨袭在大地上的声音,夏雪妃越来越入神。
一直伺候在侧的小福禄,不敢多言半个字,只是见龙案上不曾动过的茶已凉,悄悄地上去端走,随后换了一杯热茶。
耳尖的他听出了外面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心头一惊,赶紧的小声提醒:“长公主,陛下下朝回来了。”
好在夏雪妃听见了他的提醒回过神来,表情不变重新醮上朱沙,接着阅读面前的折子。
“真是气死朕了!真是丢人啦!”一进门,南皇就是盛怒下的大吼。
“陛下,小心龙体呀!老奴这就去泡杯安神茶。”安总管那个心疼。
“父皇。”夏雪妃将毛笔一放,起身急急迎接走近的南皇,再一起回到龙椅处,待南皇坐下后,才担心的开口:“父皇切莫着急,小心龙体!”
一边劝说,一边拿手由上至下抚着南皇起伏厉害的胸口,帮着他顺气。
“怎叫朕不急?怎叫朕不气?”南皇越想越火大,越火大说越激动。边说边重拍着龙案,发出撞击的声响:“当初他坚持自己是长子,对此次战役说得头头有道……如今可好?什么计谋……不但都是纸上谈兵最后还让敌军虏了去……真是丢人啦!”
“父皇,您先别急。好在东方将……”夏雪妃正好话安慰时,外面便传来吵闹声。
“陛下……陛下……你们这些狗奴才让本宫进去……陛下……走开,你们这些狗奴才,信不信本宫让陛下吹了你们脑袋……”
先前南皇的吩咐,所以守在外面的太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人进去。
“陛下……求您救救征儿吧!”早明白自己进不去的梅妃,渐渐地瘫坐在地。苍白着脸,哭得歇斯底里:“陛下……救您救救征儿吧……他是我们唯的儿子呀……没有了征儿,臣妾活不了啊……陛下……”
听着外面传进来的字字泣哭的话语,本就又气又怒的南皇更是火冒三丈!起身、甩袖,大步朝着南书房的最内室走去,来个耳不闻为净!
“陛下……陛下……请您见见臣妾吧!”冒雨而来梅妃衣衫几乎尽湿,贴身宫女也把雨伞扔一边,照顾着主子:“陛下……臣妾不能没有了征儿……他是臣妾的命啊……陛下,臣妾求您救救征儿……”
照顾南皇休息下,走出南书房的夏雪妃,听着外面传来的哭喊声,原本平静的表情,嘴角渐渐上扬,连眼神里都是冷笑。
一步一步走出了御书房,当雕花大扇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对上的是凄惨中突现希望的眼。
夏雪妃冷冷的笑着:“父皇让我传话,梅妃娘娘还是请先回宫休息吧。大臣们正在商讨如何救二皇兄的办法。”
一听南皇拒绝见,梅妃不愿接受的摇头,直接掠过夏雪妃的身影,跪着前行几步朝着里面更加大声的哭口喊:“陛下……陛下……您见见臣妾呀……臣妾求您救救征儿……他是臣妾与陛下唯一的儿子……要是他出了什么事……臣妾该怎么活呀……陛下——”
“梅妃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夏雪妃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重重的叹息一声:“近日父皇为二皇兄的事是彻夜难眠、寝食难安。我劝您还是先回宫休息,此事一有新的消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闻言,梅妃愤愤的瞪着夏雪妃,那眼神仿佛恨不得一口吃了她。但她知道此时不是与人较真的时候,儿子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陛下……请念在臣妾尽心伺候您二十多年的份上,念在征儿听话懂事的份上,臣妾求您……臣妾求您救救征儿吧!要是征儿出了什么事……臣妾也不活了……呜呜……陛下……”
雕花大扇门再次被打开,安总管一脸愁容的走出来,很是为难的看着狼狈不堪、哭喊不止的梅妃劝道:“梅妃娘娘您就先请回吧!现在陛下正在气头上,您这样哭闹个不止,这不是让陛下更烦心吗?”
“安公公,你去帮本宫求求陛下,让陛下见本宫一面……”梅妃把希望放在安总管身上。
安总管为难的叹息:“梅娘娘,不是老奴不帮,而是老奴实在帮不上!陛下已发下话,三天之内大臣们定会想出救回勤王殿下的办法,您就先请回吧……可不能再让陛下更加心烦。请回吧……”
“不,陛下不见本宫,本宫说什么也不走……陛下……”梅妃是铁了心。
因为她太清楚朝上的都是些什么人!
树倒猴孙散!想她儿子死的人大有人在,况且儿子被掳,还不知会受到什么虐待……说不定连命都难保……
实在无法的安总管,只能冒着掉脑袋的大风险再次去请示,不一会儿折回来,结果是一样:“梅妃娘娘,陛下正在休息,还请你回宫,切勿打扰陛下才是。”
说罢,见梅妃实在是死了心的不走,安总管只得狠狠的瞪着梅妃的贴身宫女:“还愣着干什么?没见自个儿主子的衣服都打湿了吗?还不赶紧的抚回宫去换掉?”
“是。”那宫女也难做。几次劝说,几次被推开,最后一次甚至被推倒在地。
安总管在侧,落井下石的话没法儿说,夏雪妃无奈的摇头,转身朝里走。
这次的合作,真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