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皓视线落在裴长渊身上,身量极高,周身贵气,最主要的是,生得极好。
他欲言又止:“嗯……月儿,这个确实是比之前家里那个生得好些……”
云挽月:?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一种形象?
比这个字格外刺耳,裴长渊眸色一沉,随即将云挽月揽在怀里,直到将云挽月一半的身躯与自己相贴合,手下的力道才稍稍松开。
“云家主,我与月月在一叶枫里经历生死,不是时间可以衡量,我向您保证,我会用性命护月月周全。”
云皓神色稍正,在与裴长渊的对视中,他敏锐地意识到这人说的话,别有意味。
这像是一场承诺,交付性命,甚至孤注一掷。他是认真的,极其认真的。只是身为父亲,总会存在担忧。
“你真的可以将她护好吗?”
“除非我死。”
一旁的云挽月:……?气氛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的?她漏了哪一步,怎么就跟不上了?
此时一旁的顾子商看着几人像是完全当他不存在的模样面色一沉。
他出声打破了莫名的气氛:“云家主这是做什么?月儿可是我的未婚妻。”
这一次来,他本是势在必得,消息传来,云挽月不过是披着好看皮囊的蠢材,三言两语拿下不在话下,只是容易被他哄骗,自然也容易被别人哄骗。
他看向裴长渊:“公子看着不似寻常人家,不知公子来自哪里?”
裴长渊自顾自将云挽月的衣袖摆弄整齐,没有分过来一分视线。
“我无父无母,并无世家。”
顾子商挑眉,无父无母?无父无母能养出这样一身气质?他不信。
“想来公子在藏拙,莫不是看不起我顾某人,不愿告知家门。”
一旁的云挽月都觉得这话得太过功利,看一个人还要看这人身后的世家,这种富二代真的很烦。
“阿爹,他确实无父无母,女儿还觉得这是极好呢,他也答应女儿的求亲,可以入赘云家。”
云皓眼眸都瞪大了一瞬:“什么?你都求亲了?”
云挽月看了看顾子商,心下一横:“何,何止求亲,我,我们都自顾拜了堂,成了真夫妻了。”
云皓的头发都险些竖了起来,他急急将两人分开,发现分不开,于是只能拉着云挽月的另一只手瞪着裴长渊。
“真夫妻??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你个登徒子!”
云挽月面色一红,为了能彻底解决这件事,她决定豁出去了。她声音微弱,还有莫名的心虚,甚至不敢看裴长渊一眼。
“阿爹,嗯……是女儿主动的,他,他也是在女儿胁迫下……”
云皓立时出声打断:“可以了!”
天爷,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恨铁不成钢:“月儿你,你说你平时喜欢生得好的也就算了,你,你,为父以为你只是看看,怎的如今,你,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