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斗良久,周边的树木全被强悍的刀气和枪刺所损,四周狼藉一片,简直惨不忍睹,遍地都是落枝断树,两人的战圈周围被扫灭得如同大灾过后一样。
欧阳泰的双头枪越舞越快,也看出了许平的刀法还不纯熟,立刻精准的攻击着毎一个破绽。
许平本就不怎么熟练的刀法一下就被他破了,而且破得千疮百孔,只能一味的防守,再也没有了攻击的机会。
纠缠了一小会儿,欧阳泰眼里精光一闪,看准机会虚晃一枪刺去。许平慌忙用刀一挡,在这短暂的空隙下,欧阳泰枪身一转,枪头和镰刀中间的空位立刻将大刀牢牢夹住。
“破!”
欧阳泰大喝一声,手里的枪急速的在掌心一个翻转。大刀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刀尖远远的插到了一棵树上。
许平有些狼狈的后退几步,待到站稳时,着着手里的半截残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双头枪的铸造也不错,造办处打出来的精刀也能硬生生的折断。
欧阳泰顿时松了一口气,既不能伤人又不能示弱,打起来确实有点难。不过一看刀断了他也有些不安,赶紧鞠身自责的说:“属下鲁莽了……”
“没事!”
许平无所谓似的把断刀一丢,笑呵呵的说:“这又不是什么贵重的宝刀,断就断了吧!”
“谢主子……”
欧阳泰顿时松了一口气,毁坏御用之物可是死罪一条,甚至丫鬟打破一个御杯都可能被处死,可想而知他对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有多惶恐了。
“没事吧!”
冷月缓缓的走到了许平身旁,轻柔的一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却难掩她心里的关切,俏美的容颜上布满浓情。
许平赶紧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毫发无伤,这小子枪法还是可以的。不伤人对他来说似乎比杀人还难,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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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个下人跑了过来,跪地秉告府衙里上堂的时候到了。欧阳泰有些为难的看着许平,难得主子有兴致他当然不敢跑,但也不想荒废了正事。“去办正事吧!”
许平理解的点了点头,伸手牵住了冷月,严肃的表情再怎么掩饰,但冷月仍警戒的闻到了色狼的味道。
“属下告退!”
欧阳泰视而不见的低下头去,赶紧转身跑了。
“记得赔钱呀!那把刀可值一万两银子。”
许平一看他跑得和兔子一样快,心里不爽,立刻喊了一声。冷月满头的冷汗呀!有缺钱到这地步吗?连自己的手下都要剥削,造办处的东西你拿又不花钱,还非得巧立名目的敲诈人家。
许平自然看到了她眼里深深的鄙视,一边拉着她的手往府里走,一边无耻的解释道:“这小子家里有钱,不敲白不敲。再说,一万两而已,对欧阳寻来说也不多。这钱到了我手里可以做善事,留这爷俩手上说不定会用来祸害谁家闺女。”
“下流……”
冷月脸上除了鄙视再没别的表情,对许平的厚脸皮感到无力。“再说了,没准这小子身上的银两不只这些。我拿来做善事不好吗?不然难免他会用去喝花酒,我也是为他着想,要是成了败家子的话那多不好呀!许平说神话似的搬出了无耻的道理,天花乱坠的说法把冷月搞得都有些头昏眼花了。稍微一回神却是发现身在自己的闺房,而且房门已经被关上了。”
你要干嘛?这是大白天!“冷月立刻警戒的后退了一步,许平眼里的色意强烈得让她都有些心惊了。”
要……“许平淫笑了一声,狼吼一声后,抱起她朝那柔软的大床上走去。“别,我……”
冷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弊病,脸色一红时已经被压到了床上,话也被亲得堵回了嘴里。
抗议、矜持的抵抗,在许平的手口并用下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若有若无的呻吟。两人的衣物渐渐的散落一地,冰美人也成了一只美味的羔羊,完美的曲线在辰光中美得让人口乾舌燥。“慢点……”
娇滴滴的一声呻吟,两人顿时结合到了一起。许平迫不及待的抱紧她的身体,一边把玩着饱满的美|乳,一边挺着腰,做起了做美妙的活塞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