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亚历山大说。
“我们会经常带你出去玩,远离那台旧电视机。”
亚历山大皱着眉,“我恨电视机。”他说。“我也是,伙伴。”得汶弄乱他的头发。“我很高兴我们又是好朋友了。”
“我也是,”亚历山大注视着得汶,“你还是答应你们不走开?”
“还是答应,亚历山大。”得汶告诉他。“你放心吧!”
尾声乌鸦
“好,最奇异的事情就是小怪物的变化。”他们站在露台,面朝悬崖时,塞西莉说,终于,乌鸦角迎来了一个和平的、星光灿烂的夜晚。“你真是顶级魔法师,得汶。”
他抬头看着这所旧房子的屋顶。他看到了一个动作,月光中的翅膀疾风。
“塞西莉,”他低声说,“你看!”
乌鸦。
它们回来了。
这些鸟落下来,一只接一只,无数只,再一次占据了它们的位置,庞大的、自豪的、凶猛的乌鸦,目光犀利、炯炯闪光。
当夜晚飞行的力量从乌鸦绝壁离开时,这些乌鸦也飞走了。得汶笑了。现在它们回来了,——因为一个夜晚飞行的力量也同样回来了。
他微笑着。“如果我是这样一个魔法师,”他拥抱着塞西莉说,“或许我为你抛了一个符咒。”
她用胳膊环绕他的脖子,“在那儿唯一的魔法就是你谈到的荷尔蒙。”
他们亲吻。
但是,得汶已经习惯了无论干什么都至少睁着一只眼睛。现在他的那只眼睛在侦察着这所大房子的上面的区域。
塔楼亮起了灯光。
“塞西莉,”他又说,“看。”
她抬眼望去。
“总是那个灯光,”得汶摇着头说,“这是什么意思?”
接着他们又听到在他们背后有什么声音。
啜泣声。
他们迈步回到客厅,听到长长的悲恸的哭声在这所大房子的大理石间回荡。
“有些事情并没有改变。”塞西莉用手拂了拂自己的头发,叹息着说。
得汶抬头看了看艾米丽·穆尔肖像的悲哀的眼睛。
在乌鸦绝壁,仍有许多谜需要去解开,杰克森走了,但会走多长时间?他的生命的故事——所有的那些生活在这儿的人的生活——到底与得汶自己神秘的过去有多少联系呢?谁是克拉丽莎·琼斯呢?肖像中的男孩是谁呢?墓碑上标明“得汶”的人又是谁呢?
西蒙已经暗示知道其中一些答案——杰克森也知道。但是他们的秘密已经随着他们的终结消失了。得汶最终是否会揭开这些谜呢?
还有他的夜晚飞行力量的继承权,被禁止接近罗夫,得汶怎样才能弄清他的历史?爸爸的戒指也许会告诉他什么?但理解这些他需要帮助。他是否需要永远跟着格兰德欧夫人,以查明真相?
他盯着油画的中艾米丽·穆尔的眼睛,一颗晶莹的泪滴慢慢地、哀怜地落在了肖像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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