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松才道:“原来如此,我说两人怎么长得如此相像呢。”
话完已到门边,徐兰便进了门,隐觉得后背有些汗湿。
看来不能再坐下去了,想着要找个什么由头。
这时,有人掀帘而入,俱是二十多岁模样光景,一个高些一个矮些。矮些嘴角有颗痣,他先开口道:“我说隔壁这么热闹呢,听着声音又像是程兄还不敢确认,还是子如说定是你们,我们才冒昧过来瞧瞧。”
“原来还真是你们啊!”
说着两人便举着杯子要敬一杯,大家便复又喝了一杯。
“这两位瞧着面生,不知是哪家公子呢。”高个的道。
“哦是徐家兄弟,是永平的好友。别看年纪轻轻的,那清华寺的梳子便是他们家供的。”程宁答道。
那有颗痣地听了忙道:“幸会幸会,久仰大名啊,只听闻说是一个稚子和退庭方丈道起师徒,又和方丈谈了一笔生意。一直希望有幸能够见一面,还是托林兄的福,今天终于见到了。敬你们一杯,不知道是你们哪位?”
“是在下,我家哥哥走考举之路,家中俗事便由在下帮着父亲打理,不过是碰巧罢了,没有你们说得那么玄忽。”徐兰便站起来回道。
说着又无耐喝了一杯。
“哎,海焦,差不多就行了啊,这我的两位小兄弟可禁不起你们这么喝酒的。要喝改天我们再喝。”林如松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是是是是。”海焦忙停了接下来想说的,看林如松这么维护他们便也不多说,几个人又契阔了一番才走了。
又喝了两杯下肚,轩哥儿已经趴桌上了,徐兰道:“这,我们兄弟都不胜酒力,怕是不能再喝了”
“今天就喝到这吧,改天我们再聚。”林如松便道。
“青竹,青竹,让小二把醒酒汤送上来。”
一会儿,便送了醒酒汤,林如松和程宁未喝外,大家都喝了醒酒汤。
大家又都去净房的去净房,收拾了一番又坐了一会儿,等着醒醒酒。
徐兰便拿着荷包让顺子去结了账。
顺子又扶着轩哥儿先上了马车,徐兰还好,脚步有点虚浮,脑子却还清醒。
走楼梯脚有些抖,林如松见了一边扶着他一边笑话他。
徐兰心里骂了他一番,想着以后还是少出席这种酒席为妙,要出席也不喝酒了。
一时大家在门口道别便散了。
顺子打着马车转了两圈,徐兰叫醒徐轩,看他还好,才回了家。
回到家,家里人都已休息,只有徐宜良还等在书房,看到他们回来,虽然都喝了酒,但衣冠都还整齐便放了心让人服侍着洗漱了一番便都歇下了。
第二日起来,许是喝过醒酒汤,并不是十分难受,轩哥儿却很兴奋,因是第一次像大人一样招待朋友,过来找徐兰问她是不是昨晚也唱歌了,徐兰看着他有些断片的样子,便说他记错了,不是她唱的呢。轩哥儿又絮絮地说了一些昨天酒桌上的事才上学去。
徐兰到了铺子里却疑心起林如松来,越想越可疑,这个人对自己应该说是还不错的。难道被他现了什么?所以昨天才这么问轩哥儿的?又想着他如果知道了,想要干什么呢?思来想去地想不出答案,一时觉得林如松待他很好,又送鸟,又教骑马,又帮忙找玻璃。想着不会是故意接近,有什么陷阱吧,又想着他特别关注他和他妹妹的事情,确实很可疑。
徐兰想一阵,又想不明白,又想一阵,烦扰了好久。
不过她马上就被另一件事情给困扰了。
有人来铺子里踢馆!